晗萱好气又好笑的望着锦觅离开的方向,又看看怀里的润玉,这么近的距离让晗萱的脸上有些发烫,不过还是不要单单的傻站在这里了,平时看起来没有几斤几两的夜神大殿,也是有一定分量的啊。
看着晗萱也要离去,彦佑自己一个人被倒吊在厅内着急的大叫着:“喂,先给我松绑啊,有没有人性啊,”
晗萱连身都没回,轻飘飘道:“你那是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教唆锦觅,你啊,再反省一会吧,我相信你的实力。”
晗萱将润玉小心翼翼的扶躺在床上,轻轻的为润玉盖好了被子。润玉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也不闹也不撒酒疯,晗萱小心的坐在了床旁,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润玉。
想着今天旭凤依旧是还是来了,锦觅虽然不懂情爱,但是锦觅对旭凤的关心,是有异于锦觅对于其他人的,这一点她再也欺骗不了自己了,如果就算她到最后硬是促成了锦觅和润玉,反而是对润玉的一种伤害,与其让润玉最后那般绝望到太上忘情,还不如让润玉恨她,怪她拆散了他和锦觅,那样至少以后润玉还会再爱。
“我的未婚夫,但愿以后你莫要怪我。”晗萱不自觉的轻声呢喃出来,轻轻的靠在了润玉的肩头,享受着这一刻偷来的温馨。
不过片刻,晗萱突然惊醒过来,羞红了双脸,布下了道结界,确保不会有人能打扰到润玉的好眠,就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跑掉了。
“未婚夫?”润玉单手撑着额侧,翻个身看向晗萱逃离的方向,饶有兴致地重复道。
晗萱出来的时候,旭凤已经再外面吹着凉风,彦佑也不见了。
晗萱坐在他们刚才喝酒的位置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同旭凤道:“旭凤,你心里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在针对你?”
旭凤微微有些诧异,晗萱又饮了一杯酒,“旭凤你很幸运,有一位疼你的母亲,从一出生就注定了会比别人幸福,这都不是你的错。可是有些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罢了罢了,很快这一团谜团就会解开了,旭凤啊,你可知道锦觅为何会对灵力那般执着?”
晗萱悠悠道:“是因为我,我本是同锦觅一胎双生,只因母亲在有孕之际受人迫害、灵力衰弱,我二人并不能同时顺利出生,所以我助锦觅顺利而生,自己却只有一缕元神,连真身都不曾凝结。母亲仙逝之时终是感应到了我,将我送入锦觅体内,直至最近我才修善真身,锦觅只是一直想用她那弱小身躯保护我而已。”
晗萱说着喝下了最后一杯酒,便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晗萱感觉到头在隐隐做痛,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以后酒这个东西可不能再碰了啊,服了两粒解酒丹,感觉才舒服了一些。
推门而出,只见润玉一身青衣席地而坐,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七浸七泡茶香层层分明,味淡久而清雅,香寂静而深幽,茶如其人,晗萱一时间竟看的有些痴了。
“姐姐,早啊。”锦觅突然的一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早啊,觅儿。”晗萱不动声色的看了看锦觅头上的寰谛凤翎。
二人一同到润玉桌前,晗萱轻抿了一口茶水,会略有清苦,但苦而不涩,苦中回甘,果然是极品,正待再喝一口之时,却惊的差点连手里的杯子都扔了出去。
只听锦觅兴致勃勃道:“姐姐,昨夜你和小鱼仙官灵修了么?”
晗萱脸刷的一下红了,“锦觅,我……我不是同你说过,灵修……灵修乃是两个两情相悦的人才能……才能……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