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坐化,天道也不会吃你”微蹙了眉,鸿钧一般正经的解释道
“借口,都是借口!”罗睺酒疯子上身,开始撒泼“男人都是骗子!——骗子!哼!”
“好啦”不管罗睺是真生气还是又开启了某种戏精模式,鸿钧都拿她没什么办法,搓揉着罗睺原本丝滑此时却在头顶上乱成一团的头发,没有再提有关龙凤之事。心底却在想,果然近期要尽快迁居···
洪荒不属于魔神,魔神自然也不应踏足洪荒。当日定居不周山,本就是权益之地。此地福厚,他的暗伤早已痊愈,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在这里,一者不能完全静心求道,二者···他心里时刻都放心不下罗睺,换一个更安静的环境,远离喧杂环境的影响,也许她对于自己的行为,会更具掌控力。
如果用比喻来形容,在鸿钧心里,把罗睺放在洪荒,就像把一个晚期多动症患者放在一团毛球中,然后要求她努力克制双手稳住屁股不要手贱去戳一下;或者是带着两颗小门牙,只会呀呀呀流口水的熊孩子去糖果屋,给她一颗糖果,然后要求她在家长回来前努力克制不要吃掉它。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实现的概率都太小了。
不是鸿钧看低了罗睺,但以他的了解···实在难以对罗睺抱有多大期望。因果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在事不可尽握于手前,带罗睺远避是最好的方法,龙凤麒麟三族气运正盛,趁牵扯不深尽快撇净与此事间的干系···
鸿钧心里打定了主意,这时却听见怀里传来一道低低的声音“所以,你到底为什么闭关了这么久?”
想说没有很久,但莫名有种感觉罗睺又会上演那一出“你说没很久,你居然说没很久?!”,所以话滑到嘴边,鸿钧却换了种说法。
“近日,似有悟道”他说
鸿钧感觉瞬间罗睺的身体连发丝都僵硬了,他不解的支着罗睺的肩膀想看清她的神情,却听见阴影里一句幽酸刻薄的“这有什么好开心的”
罗睺的不开心,表现的很明显。
鸿钧看着罗睺,罗睺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鸿钧。
忽然,罗睺动了,她的动作是一把扣下鸿钧的头,唇贴上去的一瞬间微凉的手也毫不客气的滑入了素帛衣带,贴上玉脂般的肌肤。
大美人摆在面前,她居然还一丝便宜没有占过。认识鸿钧那么久,搭进去的全是青春阿!最宝贵的青春阿!哼!
这下···浑身僵硬的变成了鸿钧。
下一秒,他却忽然原地消失,留下衣衫不整一脸迎风凌乱的罗睺。
咬咬牙,罗睺把誓不罢休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扯出条大髦披头罩住,转瞬就追了上去。
鸿钧没跑多远就被罗睺一把扑倒了,登时两个魔在皑皑积雪里滚作一团。
“你跑什么?”罗睺摁住鸿钧,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要对良家黄花大闺女行暴的暴徒。虽然这样的行为不值得提倡,但莫名其妙的···罗睺居然觉得心里有点小爽?
“你在胡说些什么?”不是是跑的气急还是怎么,鸿钧霜雪般的面颊上竟隐隐浮着薄红,一时潋滟春色,不可尽言。
“你说什么?”一愣之间,罗睺无意识的重复道
“我说,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什么反正将来都是要被吃,与其便宜天道那还不如早点被她吃掉?微蹙着眉,形容狼狈,但语气却还是一副无波无澜的模样,鸿钧淡淡问道。
罗睺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抖搂了。
“没说什么”抿抿唇,脸不红气不粗道“我说我们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