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地起劲的时候，灰蝙蝠一个问题就让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彼得他，是杰森吧？”

    “虽然没指望瞒过你，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猜出来了。不过，不是杰森·托德，是彼得·韦恩。”

    刻意强调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名字，布鲁西宝贝可不想知道自家杰森回来发现自己的存在名字都被别人替代以后会做些什么，自家儿子就是惯着的。有了两个杰森的经历做借鉴，布鲁西宝贝也大概猜到了灰蝙蝠的杰森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但是就算这样他也不会把自己儿子拱手让人的，杰森的坏脾气是他惯出来的，彼得的体重都是拿他的小甜饼喂出来的，不管是哪个孩子他都不会放弃的。

    “不，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他们能碰见你真好。”

    尽管布鲁西没有明说，灰蝙蝠还是能感觉到副驾座上的人一瞬间紧张起来的情绪，但他确实没有像布鲁西那样想到那么多。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世界很好很和平，一个没有小丑、发展欣欣向荣的哥谭，迪克彼得提姆三个孩子在一起时那种幸福的气氛，阿福也不用每天担心自家老爷会哪天死在夜巡中，尽管日常也有冲突矛盾，但是，这个世界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