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灰蝙蝠处理完手头事情再次回到韦恩庄园，看到缩在沙发里靠咖啡续命处理着韦恩集团公司文件的提姆，他才猛地察觉他已经有一段时间都没有看见布鲁西和彼得了。询问过阿福得知布鲁西窝在蝙蝠洞已经一段日子的灰蝙蝠来到蝙蝠洞，然后在训练室里找到了咬着小甜饼的布鲁西和正在练习射击的彼得。
十环满分，布鲁西看都不看一眼靶子，按下手旁的按钮立刻开始了给彼得了下一阶段的训练。
“布鲁西。”
“有事吗？”
布鲁西咽下嘴里的小甜饼和彼得交待了几句，走出训练室对上难得严肃的灰蝙蝠。
“你教他的是杀人的技巧。”
“ian。”
“mr.o查看了您给彼得少爷定制的特训清单，以及教导视频，您忘了二次加密了。”冰冷的女声语调一如既往地平稳，但是不知为何布鲁西硬生生成对方口中听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意思。
也许ai也需要检修了，预定好了接下来行程的布鲁西对上灰蝙蝠不赞同的目光，瞬间打消了想靠哥谭宝贝专属笑容来岔开话题的想法，还是选择了比较稳妥的方法来解决这次事情。
“这是自保所需要的，你也经历过应该明白。”
“那不是他该学习的。”
灰蝙蝠的嘴唇抿紧，尽管大半张脸都被黑色的头罩遮住，布鲁西还是可以清楚地察觉到他不赞同的情绪，甚至带着些怒火。然而布鲁西并不明白，无论是杀人还是那些下三流的技巧不都是生存需要的吗，在游历的那段时间“自己”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做的这样在学习的吗？
布鲁西宝贝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说话技巧不够，不然为什么他和灰蝙蝠谈完以后，灰蝙蝠心情更差了呢。还记得他刚回到哥谭那段时间一度因为社交障碍去看了心理医生，或许自己需要复诊了吧。
另一边灰蝙蝠是难得的暴躁，他尝试想要再次带走彼得却被ian告知权限不足，他隐约知道布鲁西想要做什么，可是却没办法阻止纠正。他们之间间隔了某种东西，因此无法正常的沟通传达，现在的灰蝙蝠清楚地感受到了这种熟悉的无力感，就像当初他没办法阻止超人的异变一样。
作为两边大佬“吵架”的主因，训练室里彼得倒是很认真地完成布鲁西给自己列出的清单上的每一项，即使没有人在旁边监督也不曾偷懒，只是……
“ian？”
“我在，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彼得少爷？”
男孩放下手中的枪，犹豫了片刻才出声询问，语气十分的不自信甚至带着一丝恐惧。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
“mr.b承诺过，您的权限会一直为您保留。”
已有人工智障趋势的蝙蝠洞现任ai难得认真了一次，虽然它薄薄的感情模板无法给它的运行提供任何作用，但是借用下mr.b平时的话来安慰别人还是可以勉强尝试一下的。
“只是为我留的？”
“是的，为您，彼得少爷。”
男孩不在说话，只是继续认真而勤奋的完成布鲁西给自己留下的清单。ai也没有继续说话，摄像头默默关注着表情认真严肃的男孩。
另一边哥谭某个黑帮的老巢，带着红色全包式头罩的青年手里把玩着一把黑色的手·枪，脚底下踩着一个满脸恐惧的男人，周围是一地的尸体和几乎铺地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