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记得布鲁西在自己快离开的时候给自己安排的满满的训练表，他记得布鲁西替布鲁斯告诉他“我来带你回家”。

    “杰森，你来晚了，哦，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任由你可怜的老父亲身处危险之中，看我的下巴都被磕红了！”

    “别装了，布鲁斯，那明明是你自己撞的。”

    杰森一脸冷漠地直接从红头罩面前走过，站在布鲁西面前，把这个一会不看着就在作死边缘疯狂蹦极的养父隐秘地打量了一遍，确定对方除了下巴有点红，其他连皮都没有蹭破后悄悄松了口气，然后继续嘲讽。

    “你就是这么跟你担惊受怕被疯子劫持做人质的可怜老父亲说话的？”

    布鲁西满脸震惊，手不自觉捂住胸口后靠在沙发上，灰蓝色的眼睛看着面色不变的杰森是满满的谴责，然后他就看着杰森拿出了一个口袋，熟悉的香味，是小甜饼！分分钟倒戈的布鲁西被小甜饼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心满意足地享受着久违的甜腻腻的味道，因此并没有发现杰森对红头罩露出了挑衅的目光。不过你是个替代品罢了，杰森是想这么告诉红头罩的。

    “爸爸。”

    “哎？”

    布鲁西宝贝一脸茫然抬头，一如既往嘴里咬着小甜饼的形象对上摘下红头罩的主世界杰森，黑色的头发不是我家彼得。“咔嚓”一声咬碎了手中小甜饼，布鲁西宝贝干脆直接转过头看着不知站在旁边围观多久了的蝙蝠侠。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你想知道什么？”

    “你对父母死亡的记忆还剩多少？”

    “我已经记不清当时的场景了。”

    蝙蝠侠注视着布鲁西的双眼，灰蓝色的眼里始终笼着一层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