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脸却朝外扭着。
“干嘛,”岑琢揽着他的膀子,“好好的闹什么脾气?”
“我不信任他。”
岑琢轻笑:“我也一样。”
“你不该再编什么牡丹狮子的事了。”
“怕什么,”岑琢大剌剌的,“从劫了自由军那车货开始,我们已经跟染社为敌了。”
吕九所叹一口气:“染社不是一般的社团……”
“他们一开始不过是狮子堂底下的一个四级堂口,反了自己的老大打下的江山,也他妈不干净!”
“小琢,我只想你平平安安的。”
岑琢不说话了,两个人站在铺着红地毯的旋转楼梯上,吕九所的眼睛晶亮。
“小琢,过了二十五岁……”
“九哥,过了二十五岁,你也是我的家头,一辈子都是。”
“逐夜凉没有‘二十五岁’。”吕九所说。
这话乍听意义不明,但岑琢一下就懂了,显然他早就想到,逐夜凉的骨骼和御者是一体的,换句话说,他的力量没有年龄限制,可以永生不灭。
“迟早有一天,站在这里扶着你的人,不再是我。”
岑琢让这话堵得心口疼,想发脾气,又不知道从哪儿发起,乱七八糟扔出一句话:“九哥,你连一具没有心的机械也要嫉妒吗?”
对,嫉妒,吕九所盯着他的嘴唇,但话在喉咙里滚来滚去,再吐出来就变了样:“我一定会让他留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