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总觉得你看不见,”岑琢这样说,却没去穿裤子,晃着个luo体在地毯上走来走去,“你就是一堆钢铁,给你看光了也无所谓。”
既然他这样说,逐夜凉往后靠上墙壁,肆无忌惮地欣赏起来。
牡丹花,艳丽的颜色,妥帖地把rou体包裹在其中,盛放的花蕊下面,左腹部,有一道刀伤,淡粉色,微微渗着血珠。
“嗯!”岑琢把酒精倒在纱布上,把纱布摁在伤口上,有些疼,他抿着嘴唇昂起头,颈动脉勃勃地跳动。
逐夜凉低下头,忽然说:“你应该控制一下你的家头。”
岑琢把纱布固定好,抬头看他,嘴角带着一抹少年的笑:“我和他一起长大的,我控制全世界都不会控制他,他就是他,咄咄逼人也挺好。”
“你有受虐倾向?”
岑琢披上丝绸睡衣:“你不会懂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哦?逐夜凉觉得好笑。
“除了那事儿,我们什么都能干,”岑琢倒上一杯威士忌,喝了一口,“他就是拿把刀顶着我的脖子,我都不会反抗。”
逐夜凉想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这样的人,但没开口。
“对了,你多大?”岑琢的脸红起来,因为酒精。
“记不清了,三十多吧。”
岑琢直勾勾盯着他:“你比我大十岁!”
逐夜凉有点后悔跟他说实话。
“大叔!”
逐夜凉攥起拳头。
“大叔?”
逐夜凉亮起背上的炮筒灯。
“大叔……”
逐夜凉狠狠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跪下去,掀起睡衣下摆,揪住刚贴好的酒精纱布,唰地一撕。
“啊!”岑琢倒吸一口凉气。
威士忌弄脏了地毯,逐夜凉大手罩着伤口,钢铁指尖轻轻点着皮肉:“还叫吗?”
“不、不敢了,”岑琢疼,又有点刺激,急喘着,“给、给我贴上。”
“嗯?”
“给、给贴一下呗……哥!”
逐夜凉满意了,拂开那件香槟色的丝绸睡衣,把酒精纱布往回拍,岑琢正叫唤,卧室门被从外撞开,高修冲进来:“大哥……”
呃……气氛有些尴尬。
岑琢撑着床铺支起身,睡衣从肩膀上滑下去,脸上是不自然的绯红色,逐夜凉从他腿间站起来,啪地熄灭炮筒灯。
高修赶紧低下头:“大哥,自由军那边发生爆炸了!”
“什么?”岑琢握着逐夜凉的手下床,“怎么回事!”
“现在不清楚,甲字那边能看到火光,烟雾像是中子炮,九哥已经派人过去了。”
是88号,还有染社!岑琢早该想到,为了吞生刀。
他穿上西装,别上堂徽,坐上会长座驾前往甲字沉阳市,远远的能看见冲天的火光,从这个火势判断,遭到攻击的可能不只自由军大本营。
进了城,果然半个甲字都在燃烧,攻击已经结束,老百姓还抱着脑袋四处逃窜,尸体随处可见,碳水化合物燃烧的味道浓烈刺鼻。
抱着机枪的自由军看到伽蓝堂的车,纷纷跑过来拍门,高修放下车窗朝他们喊:“你们老大呢!”
他们给岑琢指路,自由军本部东侧的一条小路上,停着金水的越野车,车体侧面有一个巨大的凹坑,车轮上全是血。
岑琢跑过去,护车的人表情呆滞,他有不好的预感。
车门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