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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生理(划掉)厌恶
有一只机械手,如果一个女人为了不伤你的面子,勉强跟你在一起,你怎么想?”

    岑琢愣了一下,固执地认为:“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逐夜凉一针见血,“你单方面地幻想着她的自卑,和自己怜悯她的伟大,你有没有想过,人家是怎么想的?”

    岑琢不同意:“女人都是需要爱惜,需要呵护的。”

    “你不懂女人,”逐夜凉说,“不是所有女人都想被你俯视。”

    “哦,你懂!”

    话不投机半句多,岑琢气鼓鼓靠在土坡上,脖子底下有点空,他报复地把逐夜凉的胳膊拽过来,垫到下头。

    “喂!”逐夜凉想抽手。

    岑琢使劲枕着:“我他妈都怀疑人生了,枕你一下怎么了!”

    “被男人枕着,我生理性厌恶。”

    岑琢撇嘴:“你一个机器,有生理吗?”

    逐夜凉于是把“生理”去掉:“我厌恶。”

    “……”

    土路上,贾西贝跑回来,用衣服下摆兜着好多榆钱儿,元贞跟在后头,皱着眉头看他一扭一扭地跑。

    “修哥,金姐!”贾西贝小脸蛋红扑扑的,跑到岑琢面前,软绵绵地招呼大家,“快来尝尝,比压缩食品好吃多了。”

    大家围过来,你一把我一把分着吃,金水问:“哪儿找着的?”

    “就前边,有一大片榆树林,”贾西贝往前挺着小肚子,“树可高了,贞哥抱着我才能够着。”

    谁也没多想,元贞唰地脸红了。

    “我们小贝真厉害,”高修嚼着榆树钱儿,揉了揉贾西贝的脑袋,“幸亏带你来了,又能打仗又能找吃的。”

    元贞翻眼睛,那句“我们小贝”他不爱听。

    贾西贝抿着嘴乐,可高兴了,拍了拍衣服,乖乖地叫:“修哥,你开车开累了,我给你捏捏胳膊吧。”

    高修很自然地伸出手,像是经常享受这种服务,元贞说不清怎么回事,心里窜起一股火,怎么压也压不住:“贾西贝,你给我过来!”

    贾西贝吓了一跳,抱着高修的胳膊往后躲。

    “我说你怎么回事,”高修替他出头,“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你看把人吓的,你再这样,咱俩真得打一架了!”

    贾西贝拽他的袖子,怕他把他贞哥说狠了。

    元贞也懊恼,放缓了声音:“贾西贝,你过来。”

    贾西贝从高修背后出来,怯怯地迈了一步,高修把他抓着,不让过去:“你小子到底要干嘛,神神秘秘过来过去的,我发现你最近有点怪啊。”

    “嗯,是有点怪。”岑琢也说。

    元贞低下头,踢着石子:“贾西贝,你过来一下,我……就说两句话。”

    贾西贝便战战兢兢地过去,两个人一前一后,往旁边走。

    其实经过北府,贾西贝已经拿他当亲哥哥,壮了壮胆,小跑着握住那只手:“哥,你怎么了?”

    一被这只小手握住,什么闹心、脾气,全没了,元贞用力把他攥了攥:“你征服了日月光,已经是个御者了。”

    “嗯。”贾西贝仰着小脸,认真听他说。

    “御者……要有御者的气派,不能给这个揉胳膊给那个揉腿的,你明白吗?”

    贾西贝眨着大眼睛:“可高修是哥哥……”

    元贞停下来:“我也是你哥哥,你怎么不给我揉?”

    “你……”贾西贝扭着扭着,低下头,“你没开车。”

    “刚才是谁抱着你揪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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