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嘉宾抹着眼泪,问道“不是,宝贝儿, 你觉得那个哥哥是干什么的”
小孩再怎么也该知道自己又猜错了,他一下扑到妈妈怀里去了, 扭捏地说“我不知道。”
孩子妈妈也是一头雾水, 明显也不认识齐涉江, 齐涉江出道时间到底不长, 她懵懵地道“应该是, 偶像吧,不是说来的明星里, 有个偶像”
“”这回女嘉宾笑不出来了,她嘴角抽了抽,“那是我。”
众人“卧槽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尴尬了。
小孩没认出来也就罢了, 这姐姐也看到了齐涉江的动作,居然都不敢说他是相声演员,而且顺便把女嘉宾也伤害了。现场目前唯一有偶像头衔的,是她才对好吗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 大家都熟络了,再说女嘉宾都自黑一般承认了。现在他们哪能和她客气,都再次疯狂笑了起来, 笑到导演不得不出来控场。
齐涉江也很无奈地把醒木拿了出来,“这话说的, 看来是时候告诉你们真相了,我真是相声演员。”
孩子妈妈“”
她很委屈地说“这,这真的认不出来”
齐涉江搬了张桌子过来,对着笑意仍在的大家念了首定场诗,“鸳谱载定假姻缘,冤家聚首事牵缠。凭说今朝还魂错,此祸绝非”
醒木一拍,清脆利落的“啪”一声,这才念出最后三个字“起无端”
说单口,定场诗有念完拍醒木,也有留几个字再拍的,一个看师父怎么教的活儿,一个就是看诗的内容,根据情绪来。
他一开场,现场慢慢就安静下来了。
照例是先把上下回的内容简单给没听过的人介绍了,来个前情回放,再继续往下说。
“前头说到县官经人举报,撞破赵生与杨昊山在禅房中私会,自觉抓奸成双赵生被喝断当场,吓得都打凳子上摔下来了。杨昊山手放下来,还攥着发簪,可叫县官进来一看这是要卸妆睡觉了。他心道好啊,难怪你都不肯同我睡,原来是有了奸夫”
齐涉江来了新时空这么些时日,说起单口来,也融合了一些现代风格的俏皮话。
“赵生作为一个学子,是见过本县老父母,也就是县官本人的。但他哪里知道这美妇竟是县官夫人,当下胆子都吓破了,直呼误会,我只是同夫人在这里吃茶,我俩清清白白。
“这杨昊山是个无赖啊,他一看,如今只有两条路,一是他坦白自己是来杀人报仇的,二是被摁上通奸的罪名,两个都没好下场。杨昊山当即把簪子对着自己喉咙了,他说老爷啊,你可算来了,这个人想对奴家不轨,我正想自裁以保清白。
“诸位,古代有句话叫奸出妇人口,就是只有妇人告状,某某和她有那种关系,那就是某某和她通奸了,都不带听男方辩诉。在当时妇女受到的约束更大,失去了清白的女人,会被社会逼死,她要是主动这么说,是赔上自己的命,所以这样的口供通常会被采纳。
“杨昊山这么一说,赵生都傻了,他就是浑身上下都是嘴,也说不清。再说了,你想啊,所谓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赵生答应一个女人单独相会的邀请,心底难道就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吗只不过,被县官给逮住罢了。”
也算得上是修罗场了吧,齐涉江又用上了自己的京戏功底,一使相,寥寥几个动作,加上音色的改变,将三人形象描绘分明,更突出了情势的紧张。
县官因为杨昊山在自家装疯卖傻之事,根本不信她是被迫的,被绿之耻啊,气得他找了个借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