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甚至建了个群,说是怕她人傻钱多,被男人骗了。
苏杭这时候还是挺有眼力劲的,他抿了抿唇,起身想溜,程舒诺却又突然喊住他,苏杭动作微微一顿,程舒诺冲他勾勾手。
苏杭犹豫着靠近,程舒诺却只是抬手替他把折进去的衣领翻出来理好,苏杭蓦地眼眶红红,“姐——”
程舒诺却甩了一拳在他左肩,“滚。”
苏杭:“……”
……
苏杭走后,程舒诺微微仰头,灌了整杯酒,酒杯见底,她把玻璃杯倒扣在吧台上。
沉默半响,拎起一侧的挎包,跳下高脚凳。
她酒量不行,不能喝多,又踩了双好几公分的高跟鞋,起身的动作大了些,踉踉跄跄的左右摇摆。
程舒诺还没站稳,身后突然传来一记刺耳声响,她一吓,身形晃得更厉害,右手肘却被人及时搭了下,紧接着身后贴上男人温热的胸膛,对方扶着她小心翼翼向后挪了半步,程舒诺余光瞥到脚下,是不知被谁打翻的玻璃酒杯。
两人姿势暧昧,她后背几乎贴在对方身上,腰线似乎是顶着他腰带的金属扣,压得她很不舒服,程舒诺便匆匆想从他怀里退出来,却意料外地动不了。
晚上出来的太急,她没来得及拿外套,只穿了件v领的粗线毛衣,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她侧头向后看,就尴尬地发现毛衣线竟勾在了对方腰带的金属扣眼上。
hermes经典的方块皮带扣,特别小巧精致,拉扯间,蓝色的毛衣线不知何时绕了圈缠在左边h形的装饰扣上。
程舒诺神色一讪,右手搭上那人腰际,急急忙忙去扯,可越急却越容易出错,似乎是动作折腾得大了,右手猛地被他按住。
男人手心滚烫,两人接触的区域,对方手掌的温度密密麻麻地渗透过来,程舒诺不适,便又挣扎地想抽回手。
耳蜗却紧接着滚进男人隐忍又冷冽的低声警告。
“裤子要掉了,程舒诺,你也太主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