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陶看那地毯忽然出现在她手中还吃了一惊,不过想想张狂是穿越过来的,肯定有着她自己的储物方法。
两个人挨着河堤坐下。
张狂神采奕奕,身子悄悄地往夏知陶的方向蹭了蹭:“你,你怎么来了?”
夏知陶坐在地毯上,拢了拢因为奔跑而散开的披肩长发,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怎么跑到河堤这来了,这么偏的地方也不怕被打劫。”
教主大人表示她打劫别人还差不多,谁敢打劫她那就是找死。
张狂歪着头看向夏知陶,她将语调故意拖长,尾音还带着委屈的小波澜:“我不开心。”
她本就生的极好看,此时微微蹙眉,眼底藏着的陈年桃花酿被掀开封口,美酒浓烈,笼着浓郁深稠的沁香。让人情愿一醉方休,醉倒在漫天花海之中。
她眉梢垂下,浑身都透露着难过沮丧的心情:“我特别特别难过,但是没人可以聊天,只好一个人出来走走。”
实际上,教主大人早就把之前的小情绪抛到爪哇国去了,目前她内心正欢喜的蹦着迪斯科,甚至想放烟花来庆祝一下。
但因为老婆在,教主大人为了博取同情,硬是装成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还十分恬不知耻的将脸凑了过来,眨巴眨巴的望向你。
美□□惑,犯规啊!!
夏知陶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也温柔了许多,像是哄小孩似的:“怎么了?”
张狂小朋友得到摸头一枚十分开心,得寸进尺地将自己头靠在夏知陶肩膀上。夏知陶想想她可怜兮兮的表情,终究是没有忍心将她推开。
张狂便靠着肩膀,添油加醋的将发生的事给说了一遍,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夏知陶也对娱乐圈一知半解,不知道里面的水有多深。她只能揽着张狂,轻声安慰着。
张狂自然趁着机会再次往夏知陶的方向蹭了蹭。不过,虽然张狂看上去整个人都趴在对方身上,但她其实收着自己大部分的重量,不愿压到爱人,只是轻轻地靠着。
两人便静静地靠着一起,望着最后一丝落日沉入地面,黑夜便如绸子般铺展开来,将天空每个角落都据为己有。
忽然,张狂望向夏知陶,小声说道:“桃桃,桃桃,小桃子,不给他们看——”
“我只为你舞,可好?”
。
夏知陶望着她,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教主大人十分雀跃地站起身来,她理理衣物,随即打了个响指。
“啪”的一声,张狂手中出现了一件灿如云霞的白锦外袍,那袍子上用金线绣着琼楼玉宇、日月星辰,贵气非常。
她半跪下来,将外袍为夏知陶披上。
白锦盖着身子,挡去了夜晚的微凉水汽。内层的丝绸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凉感,而是摸着有丝丝热气,将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
夏知陶愣愣地看着张狂半跪在自己面前,骨节分明的手轻柔地为她系上领口细线。
“这样会暖和些。”
领口的绒毛蹭着夏知陶的脸颊,有些痒痒的。张狂将手搭上那细密绒毛,往外拨了拨,让夏知陶更加舒服一些。
“谢谢。”夏知陶小声说道。
张狂笑了笑,站起身来。夏知陶忽然有种莫名的冲动,想要去拉住她的双手。
教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