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婴儿肥的小脸蛋掐了两下,转而直奔许愿树旁卖丝带的地方。
粉红色的丝带上甚至还印着两个小爱心,薛忆又一次看向那棵大得不科学的许愿树,这才注意到树上繁密的枝叶间密密麻麻挂着些丝带。
许愿不需要把愿望写在丝带上,听店主说,只要双手合十,心中有诚意,然后默念自己的愿望就好。她怀疑地拎起那条丝带,“这玩意,能挂到那棵树上?”
随后赶来的邱瑶伸手遥遥一指护栏边横放着的一个长条铁钩,“好像是要用那个把它挂上去。”
四人依次买来了丝带,站在护栏边上闭着眼睛许愿。薛忆最先睁开眼睛,拿起钩子把丝带挂上去,踮着脚尖去够树枝。邱瑶在她后边定定地站着看着她的动作,黑眸中都是期许。
这是个技术活。
丝带挂上树枝后铁钩一抽离,连带着那条滑溜溜的丝带也被带掉下来。连续几次失败的操作让毛手毛脚的薛忆脾气直上头,恨恨地把钩子一收就打算放弃。
除了将丝带挂在树上,还有一种说法便是将丝带系在栏杆上。只是按照店铺老板的说法,挂在树上更容易实现愿望。
过于现实主义的薛忆一拍大腿,立即决定放弃这个高难度的操作,乐颠颠地就把那条充满少女心的粉红丝带系在了护栏上,内心顿时有了满足感。
两个男孩子也非常干脆地放弃了那棵许愿树,将丝带和薛忆的并排系在一起。
“瑶瑶?”薛忆再一回头,就看见邱瑶正努力踮着脚尖,伸手用那个并不听使唤的铁钩想要把丝带挂上树。
邱瑶回过头对薛忆甜甜地笑了一下,“我想让愿望实现的可能性大一些。”
约是动作幅度过大,邱瑶撑住护栏的那只手没扶稳,掌心一滑向前倒去。薛忆心中猛地一咯噔,飞速上前把人抱回来,“一个传说而已,小瑶瑶不要太拼命啊!”
丝带理所当然地顺着铁钩飘飘荡荡地掉下了悬崖,邱瑶缩在薛忆的怀里,轻轻摇头。
我只是意外的很喜欢今天所经历的一切,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一直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