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我强撑着精神听了会儿他们说话,却没有听懂,最终只能放弃。
我闭着眼睛只觉得全身的血肉都很疼,像有人不停的拿着针在扎我,痛得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房间里安静下来,我睁开一点眼睛,发现那些人不知道何时全都不见了,只剩下最开始的那个人。
他来到我身边坐了下来,我又开始怕,哽咽地喊人来救我。我抬手又想去摸脖子上的坠子,可是因为没有力气,试了几次都没摸到,最后还是他帮我把那坠子放进手里。
他沉默的听我胡乱的喊了一会儿,突然跟我说:“我们当初同时进的师门,我只比你快了一步叫的师父,你便一直不肯认我作师兄。”
他摸摸我的头发笑了笑,笑得很难看,“你从来只有做错事来求我的时候,才肯乖乖喊我一声师兄。”
他本来在笑的,可是笑着笑着却突然哭了。他抓着我的手把脸埋在我手里,我掌心里热乎乎的全都是他的眼泪。
他哭着跟我说:“永延,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在叫我,不知道你一直在等我来救你……”
我看着他突然哭得跟个傻子似的,心中觉得莫名,感觉到他一直在抓着我的手,又开始觉得怕起来,忍不住哆哆嗦嗦的求他。
他像是没有听清楚,抬起头带着些期待地看着我:“永延,你说什么?”
我很怕很怕,怕他下一刻又要打我,试探地哭着求他:“我很疼,你可不可以不要打我,我会乖,不要打我……”
他听到后却身子一僵,好一会儿,虚弱地松开了手。
我不太会形容,他那副模样,就仿佛有人在他身上重重地打了一拳。
看着还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