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的时辰早。”
温婉试探着问道:“那程姑娘呢?”
阿羡抬眼看他娘,惊奇道:“男女有别,我给程姑娘送早饭做什么?”
温婉一听就要炸,也顾不上吃得满嘴油的汤圆了,直起身子就问:“啥?那你去程家去得这么勤?别跟我说你是为了交朋友不是为着娶媳妇儿啊!你不是相中了程姑娘吗?”
阿羡放了筷子纳闷:“我什么时候相中了程姑娘了?我连程姑娘是圆是扁都不知道。”
温婉出离愤怒了:“就那天啊!我拿着一堆画像问你喜欢哪个姑娘,你先指了一个,后来娘让你想清楚,你就又指了一个,还说那这个吧。”
阿羡滞了滞道:“我那是敷衍你的,你铺那么多画碍着我写奏章了。”
温婉不死心:“那你爹带你去程家,你怎么就去了呢?”
阿羡无辜:“不是给程老爷子贺寿去的么?”
温婉真想一拳头打爆他的头:……贺寿你个头!念书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另一厢,程家老夫人也在同俩孙子念叨这事,她道:“你们怎么跟那种人交朋友啊?他那是拿你们当幌子想接近你姐呢!”
程沉毅不明所以道:“和方挺好的,不但处处护着我们,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也常带了给我们吃,您昨个儿吃的飘香园点心和鲜果子就是他孝敬您的。”
程老夫人鼓了鼓嘴,吃人家嘴短不好再说人家不好,只没好气对大孙子道:“咱们家不是还存了许多知了猴么?你给那知了猴炸一盘给他送去,也是个礼尚往来的意思。”
程家三公子程沉刚立即高兴道:“那感情好,和方哥可不是那些目下无尘的公子哥,他啥都吃,不挑嘴,也没那一尘不染的洁癖。炸知了,蛇羹什么的,他家也常吃,三不五时的还给咱家送些!”
程老夫人听了只觉脑瓜子嗡嗡的,这子是变着法的赖上她家了呀!
眼下指望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孙子是不成了,她老人家只能越发警惕,不仅不让大孙女到前院儿去,就是伺候大孙女的几个丫鬟,也是严令呆在后院儿不许出来,防阿羡好比防贼。
这也不能怪她个老太太严防死守,要怪就只能怪打她孙女主意的人太多了,其中就数林家那子脸皮最厚,也最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