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久久的安静,不曾有丁点声音。
顾二闻屏住呼吸,复又斟酌道:“属下查到,渠家嫁出的并非二姐,但也不是原来的大姐,是否需要换回来,请主子明示。”
里面不假思索道:“不用。”
“是。”
“喜宴照旧。”
“是。”
房门毫无征兆的关紧,顾二闻不敢懈怠,飞身离开。
凋零的树木,银装素裹的院落,穿梭荡漾的风,一如方才沉寂,没有半点不同。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不远处的另一处院落,几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围着碳盆或坐或倚,或穿针或引线。
十几位容貌清秀,姿色不俗的丫鬟恭敬站在自家主子身后,低眉顺眼,大气不敢喘。高大的暖玉屏风隔绝了外界的寒冷,只剩温暖如春。
忽然一个身着绛紫百花袄衣裙,绾着妇人髻的娇俏少女噘着嘴丢开手里的针线,声音叮铃脆响:“不玩了,不玩了,姐姐们欺负英儿。”
她说完,余下的女子看着她手里乱七八糟的绣作,不约而同笑了:“是你没耐心。”
英儿夺过丫鬟手里的针,一气扔到门外:“不管,人家不玩了。谁耐烦这些女孩子的玩意儿,憋闷死了!”
坐在她身旁的白衣女子摸着她的发解围道:“好了,都别闹了,你们还想不想给新夫人送礼了?听闻这位新夫人的绣技可是我等拍马也赶不上的。”
英儿满不在乎地挽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