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处山巅,就是这一整座山头上。
一席麻衣女子身前的门槛之外,有一白衣男子傲然挺立。
左手折于身前,右手负于腰背后,是这片大陆之上少有的那般书生模样,但白衣身高挺拔男子却是实打实的武修,而且还是修为不低,天分极高的高宗大门子弟。
旁边武首山之上的那座真武宗,白衣傲然男子在真武宗的那座与天下武修大般无二的以拳头讲话排座位的议事堂里面有着一张椅子,位置不算多高,毕竟对于武修而言,天赋虽然少不掉,但更多的一部分还有日积月累的恒久功夫,千丈巍巍高楼,平底而层层起。
这便是武修在先前阶段的修为境界之上,可能会比不过相较境界的那般玄修修士,但一旦到了某些个极高极高的层次之上,武修的那般后天优势便是会在二者相较之间体现而出自己的诺大作用,所以武祖能力压于其他八祖,直到最后。
而玄祖就算是让天下修士八成多走上玄修道途,但却是也从来自己站到武祖曾经站到的那个位置。
而且修为但凡是达到了某种的极高层次上面,武修的优势更大,就比如武修可以以力破界,超脱于天道法制之外,而对于一介玄修而言,就全然的达不到这般地步,就算是能够破界那也是限制重重,不过玄修更易等顶,而对于武修而言就要难上不知多少倍,这也是玄武大陆之上的九祖时代落寞后,武修便也随之落寞,更是在而后的千年万载间堪称是销声匿迹一般,不是不想,而是实在是太难太难。
不过在吴尘的身躯世界之中,便是没有那般忧愁,因为整个天道规矩皆是有利于武修修行,而且武修破镜反而是更加的简单一些。
但就算是如此,也绝非是个简单是。
白衣高傲男子不过是放在山上修行界之中,就算是在那山下的世俗王朝之中,那也是极为年轻存在,在加之白衣男子的一幅娇好面庞,说上一声俊俏少年郎都算是极为凡凡的那般比喻了。
在加上白衣男子身后背景,搁在这方身躯世界之内那都是能排上号,数的到的。
所以白衣男子凭本事坐的那张椅子虽然是不高,但却是极稳极稳。
其实那个不高也就是因为白衣男子不想更高更高罢了,不然那张椅子的位子还能是继续移上个几个台阶。
不过往往树大招风,高处不胜寒,白衣男子的那张稳固椅子才是那些个落座议事堂之中的一方大能山上修士最是羡慕意的位置所在。
白衣男子看着那一席麻衣女子,这个就算是在真武宗宗主面前都极少显露多余神态表情的男子陡然间展颜一笑,不多不少刚刚好。
不是晨曦般的那般极淡极淡,亦不是晓午时分当头那般的极为浓郁,而是夹杂于其中之间的那般恰到好处。
只是对面女子却是印证了不解风情的四字言语,对于白衣男子的相貌神态反而是有着某种的反感意味,只不过对于一席麻衣女子而言,不是对于眼前的白衣男子反感,而是对于整个这真武宗上下的茫茫多修士皆是那般亦如无二的反感。
因为白衣男子是那真武宗修士,便也就是那反感人之类。
其实白衣男子的风评口碑不论是真武宗之上,还是那真武宗之下,不论是修为高低的修士之中都堪称是尤为不错的那般。
家世背景是其一,长相模样好皮囊是其二,待人处事便是其三,恰巧白衣男子皆有兼具,游刃有余。
白衣男子轻声而道:“堪晴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