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完全不背白衣男子搭理的青衫男子双手紧攥木栏杆,死死定着那道白衣身影。
他这般像是没由头的举动其实只有意思。
比如就在二楼之上的某个房间之中,那个尤为疼爱他的亲哥,那个落霞一脉的骄傲,便就落座于其中。
只要白衣男子敢出手,青衫男子绝对是有把握自己的亲兄弟绝对会出手相助。
而白衣男子已然是久久的不出现在这中州之上,据说是游历各州,而自己的那个哥哥可是从来都没有懈怠半丁点的在自己修行之上。
所以青衫男子肯定,只要是自己哥哥出手,就能够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那幅情景,也算是间接的给自己出了一口大大恶气。
只是那个白衣男子,自己极为厌恶之人,却像是视弱他不存在一般的丝毫不搭理他,于是让青衫男子对于其的恨意更上一层楼。
詹言碗中以无酒,酒罐之中更是空空如也,不过詹言却是没有觉得半丁点不过瘾,毕竟那第二罐酒,他詹言近乎算是一人喝了有其中七、八成之多,所以詹言也只是捏起自己身前小碟下酒菜之中的不大一粒,置于嘴中,微微闭上眼眸,同样是一番道不出的开心。
倒也不怪那个青衫男子方才言语,背景他冉路与詹言二人现在的这般模样,实在是寒颤二字,就连一楼酒客都有些看不下去,若不是因为这酒楼之中酒水实在是不便宜,而那些个不缺玄晶的也大抵不会在这一楼之中,所以不然早就有人来接济一壶了。
詹言轻撇一眼道“看来你冉大公子的仇敌可不少啊,还以为就你冉大公子的这好心肠模样,在这中州遍地都是朋友呢,本来想着借着你冉大公子在这中州之中的响亮名头出去混吃混喝的,看来还是要趁早打消了,谁知道会不会随便的一个人就是你冉大公子的生死仇敌。”
冉路轻撇一眼那个青衫男子,回头朝着詹言道“生死仇敌?他还不配,能和我冉路相较而论的,离天宗里面不多,慕容玉算是一个,他那个哥哥勉强算是,半个,至于他吗?若不是当初顾及到了离天宗落霞一脉的脸面问题,他早就是个死人了。”
冉路的这番言语一字不拉的全然落在了亲衫男子耳中,青衫男子虽然是满腔怒意,但也知道就算是现在自己也不是那一袭白衣对手,于是便把眸光看向了白衣男子对面的那个武修男子,修为不高,一个四境武魂罢了,他可是堂堂的玄王中期,还是离天宗六大主脉落霞一脉子弟,不管是修行功法都绝对是这山巅之中的数得着的那种。
所以对付一个不过四境武修完完全全的就是一桩十拿九稳的事情。
于是青衫男子便朝着那个怎么看怎么都是个好欺负的武修开口道“你个小小四境武修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以这种态度?”
而后浑身气势暴涨,手下栏杆寸寸而裂。
一束凌厉刀光,直奔詹言而去。
詹言在那青衫男子挥刀刹那间便是抬头看向了冉路,眸光询问。
冉路深的其中意思,开口道“杀了他只怕你会有不下麻烦,毕竟落霞一脉到底是离天宗之中的一大主脉,还是有几个修为高的支持柱子,不过若是让他吃个苦头,张张不小记性的话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了,毕竟修行一道,还都是要靠自己前行,输输赢赢本就是一桩极为正常事,不过你要是真让他下不来台面,估计以后的日子不怎么好过。”
而后轻叹一声道“若是你方才答应坐我冉家供奉估计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后续麻烦事了。”
詹言像是极为后悔一般的连忙懊悔道“后悔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