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把她挖掘出来并且培养到现在的“李妈妈”，带着她演了《神雕侠侣》、《王昭君》、两部剧情电影以及两年后的《新红楼梦》，一边是今后资源多多的贺函，从今年的《超时空同居》到明年的《老炮儿》、《北京遇上西雅图》，就不提其他电视剧了。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必须这样吗？毕竟融信达对我有恩。”扬蜜已经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放心，也没让你变成特工。”不知道什么时候贺函又开了一瓶啤酒，直接端着罐头仰头喝了一口后说道，“只要告诉我有谁给融信达融资，大致金额以及拍摄投入的成本就行，别的也不需要你做什么。”
有些时候为了报表好看亦或是振奋投资商的人心，通常情况下会把三千万成本说成两千万，而把八千万票房说成一个亿。
反正也查不到，怎么说都乐意。
“这样的话……也行。”扬蜜点点头，刚开始她还以为贺函要让她做什么高难度的事情呢，只是这样的话，对她而言只是小case。
“好了，今天也挺晚的了，你先去休息吧。”
“好的贺姐，祝你晚安。”扬蜜放下水杯，刚想走，却没想到自己的手臂被贺函一把抓住了。
“贺姐还有事？”
“知道这个怎么用吧？不用我教你吧？”贺函交给扬蜜一个塑料包，上面“杜蕾斯”三个黑色大字在昏暗的灯光下十分耀眼。
“这个……我……应该会用。”扬蜜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明明没有喝酒的她现在却醉地不行。
“那么保险点，完事后记得吃这个。”贺函准备的东西相当充分，最后把韩雨的房卡放在扬蜜的手掌心上，“好好把握机会。”
“嗯。”扬蜜的声音细弱寒蝉，把东西拿在手心里后就低头快步走了出去。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没多久，隔壁房间就传来细微的轻哼声，如果浪花般一股接着一股，拍打在贺函的心里。贺函的眼睛渐渐朦胧迷离起来，气若幽兰，半躺在靠椅上，看着万里无云的夜空，手指鬼使神差向下划去。
“唔……”
贺函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呼喊，然后陶醉在其中，伴随着隔壁传来的声音，贺函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也开始紧绷起来，浑身上下变得异常敏感，像是被微微电击，在身体里蓄积着能量。
终于，听到隔壁那声高亢的呻吟声后，贺函这边也结束了自己的战斗，气喘吁吁地完全躺在椅子里，双腿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过了好半晌，贺函才恢复了点力气，嘴里一边咒骂着韩雨去当个死太监，一边也不顾黏湿湿的浴袍，直接倒在床上，平稳地睡去。
韩雨这一夜睡地极为舒畅，好像又回到了横店和黎彬彬翻云覆雨的那一晚，但是与那天黎彬彬占主导地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算是发起了反攻，让对手连连求饶，一直到后半夜他才偃旗息鼓。
清晨，天边泛着白肚，太阳还未出来，韩雨却已经醒了过来，还在睡梦中的他下意识地将怀里人抱得更紧点，然后把手伸向她的前胸，却突然发现自己一只手竟然抓不过来。
奇怪，黎彬彬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个了？
不对！韩雨猛然想到，自己是在京城，而黎彬彬现在则是在横店里拍戏，昨晚好像和贺函喝酒喝醉了，难不成……
宿醉以及突如其来的麻烦，让韩雨赶忙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