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隔着洞天,用意识简单观察过一次。
除了材质特殊比寻常木头重外,没发现什么异常。
此刻,将卢玉的这块小木牌抄在手中,顿时便感觉到有一股舒沁的凉意自上传来。
同样也是比较沉,跟相同体积大小的铜牌差不多重了。
三分之二扑克牌大小。
形状都是梯形,都有淡淡不规则毛边,但不完全一样。
暗红色,泛着脏兮兮的褐,像是潮湿仓库里堆了十几年沾满灰尘泥土的红木家具。
跟之前那一块很像,牌面上都有非常粗劣的不规则纹络。
余逸先前以为是孙人杰大师兄闲着没事干拿刀切剐的,因为实在是很像小时候没事在课桌底部拿铅笔刀做的“xx喜欢xx”涂鸦。
但现在看来,明显不是。
两个木牌的纹路并不契合,但余逸总觉得有某种说不出来的关联性。
之前的木牌是有字的,一个平平常常的“南”字,不好看,但也不难看。
余逸本以为是人名,孙人杰大师兄的名字,或者他其中一位老婆孩子的名字。
眼前这个木牌也有字,同样平平无奇,一个“母”字。
余逸顿时便推翻了之前的想法,他不觉得谁的名字里会有个“母”字。
“这木牌子,见过没?”
西边晴接过去摸索了半响,摇头:“没见过,不知道做什么的,但材质非常特殊,是我生平仅见。奇怪,这是木头吗?看起来比白坚木、愈创木还结实。”
余逸取了木牌,摆摆手:“卢玉的东西你俩先看着分一下。等会儿跟我一起去问问他。”
倒不是他瞎大方,而是他早就发现了,他洞天内自行吸纳存储的灵气,只能用于抽到的成语,其他野生法器宝器什么的,统统没辙。
白洒水孩子气重,翻来捡去的,有些小雀跃。
西边晴连声感谢,但却不去挑。
两手揣袖,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等着白洒水先挑。
看来自身位置放的还是挺对的。
余逸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听说你之前收了白洒水好几样宝贝?”
西边晴眼皮陡然一跳,脸皮狂抽搐,已经不是一脸的肉疼,而是一身的肉疼,跟要割他两斤肉似的。
“主上,我,呃……”
“秋罗帐必须还给她。”
西边晴偷偷松了口气,连忙点头:“回去取了马上还。”
白洒水支楞着耳朵听完,挑拣宝贝的手愈发轻快了起来。
简单分赃完成,余逸带着二人来到卢玉跟前。
两大虾兵蟹将一起出手,各控制住卢玉半边身子。
一切就绪,余逸这才弄醒了他。
“余逸我……”
啪啪啪……左右开弓,一连七八个清脆耳光呼扇上去,打得他本就鼻青脸肿的面庞更加肿胀。
一直打得心头气稍稍消停了,这才蹲下身来,手掌直接摁住他的额头。
“求死不得”续上。
这木牌是卢玉从来中州赶潮的一个赶潮客手里弄来的,他也不知道来头,只知道这人富得流油,却独独把它锁在保险柜里。
余逸料定他在“求死不得”的酷刑之下,不至于说谎,但仍佯作不信,一直把他折腾到晕死过去三次,大小便齐齐失禁,这才罢手。
西边晴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