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了,也感觉舒服了一些,只是不想站起来折腾,想让肚中那些不安分的东西歇一歇,然后掏出一根烟来,坐在了马路牙子上。
此时冬天还未过去,夜里依然寒冷,所以于跃每吐一口烟都伴随着白汽一起缭绕。
虽然穿着羽绒服,但还是太冷了,宾书知道于跃不仅身体难受,心里更难过,见一根烟已经快要结束,宾书道:“走吧,回车里。”
于跃长舒一口气,丢掉烟头,然后伸出手,他实在懒得用力。
宾书把他拉了起来,然后一起上了车。
车里一直有司机守着,暖风早已打开,所以很温暖,这让从寒冷中进来的两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先送于总回家。”宾书对司机吩咐道。
司机刚要起步,于跃喊了声等会儿。
于跃接着道:“几点了?”
宾书看看表,道:“九点半了。”
“找个好点的会所。”于跃道。
宾书惊诧了一下,他印象中,于跃不好这口啊!
怎么今天转性了?
还是受刺激了,想发泄一下?
虽然安彤很美,但宾书知道,男人总喜欢换个口味。
“东方玫瑰。”宾书道。
总裁嘛,当然就是工作的时候为老板分忧,空闲的时候赔老板潇洒咯。
心中默默的安慰自己,媳妇啊,不是我不好,实在是领导有要求,为了咱的饭碗,委曲求全咯。
正想着的时候,就听于跃开口了。
“喂?诶,谌叔,没睡呢吧?啊,正往家走呢?哈哈哈,那正好,别回了,咱们出来喝点?东方玫瑰,好……哈哈哈,是啊,今天心情不错,好好,您先出门,我等下把地方发给你。”
在宾书诧异之中,于跃挂掉了电话,然后就见于跃把手机一收,靠在座椅后背上闭上了眼睛。
“还喝啊?”宾书本来打起的鸡血降温了不少,有外人,那就没法专心的潇洒了。
“喝!”于跃道。
宾书看看于跃,道:“你也别太难受,这也是人之常情,平常你看关系都不错,但一谈钱……多数都差意思,而且老王这人本来就谨慎,能拿这些也不错了。”
“难成大事!不爷们儿!完犊子!”于跃突然像发泄一般,吼出三句话。
宾书无奈一笑,道:“也是那个老贾带的歪风邪气,上亿老王也拿得出,关键是万一真有一跑,他也疼啊,何况本来就守财奴一个。”
“我特么最先找的他,不求一个亿,五千万拿不出?他儿子跟我赚了多少你说?!!!”于跃依然很不忿。
宾书无奈耸肩,进腰包的钱,谁还想呢。
“你觉得谌总能帮多少?”于跃问。
宾书想想,道:“谌总这人还算讲究,也讲义气一些,要是手头宽裕,五千万可以吧……”
他们在议论的时候,谌爸此刻正和王父通着电话。
“那看来没跑了,就是借钱了。”谌爸道。
“是啊,不过你悠着点喝,他在我这已经喝了不少了,看那样是不大满意,但也不好说出口,所以没少喝,别给他喝大了。”王父道。
“你给拿了多少?”谌爸问。
“三千万,你可别给我扣帽子啊,咱哥俩这么多年了,不带互相伤害的。”王父道。
“哈哈哈,放心吧,我啥时候干过那事啊,再说了,我这身家可不比你啊,三千万我也拿不出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