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审美标准,梁凉有点遗憾的想。只可惜他又不喜欢自己。
魏奎随便穿着o衫,如此民工的打扮依旧完全不影响他的俊挺五官。看到梁凉后,那双明亮的眼睛略微张大,露出了危险的似笑非笑神色。
梁凉下意识咬住唇,她的心在刚刚的加速跳动后又以同样快的速度坠到脚底。
每次见到竹马的喜悦通常只能维持一秒,紧接着,会迎来每次和魏奎见面时最痛苦的环节。
“叮当叮当,恭迎娘娘归来娘娘千岁万岁千万岁”魏奎行了一个古怪潦草又潇洒的屈膝礼,再用咬着字的语调说,“恭,迎,您,的,光,临,大,驾”
梁凉站在头顶明亮电梯里局促极了,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唯独手里牵着的坦克见了魏奎要亲热的扑上去。
只有它听不懂他话里浓浓的嘲讽。
迎着他的目光,梁凉讪讪地垂着手,奶茶还挂在胳膊上。
新买的裙撑效果很好,缺点是偶尔有些勒腰,却能将繁复蛋糕裙摆上的每一根蕾丝都似郁金香花瓣般地立体铺开。
梁凉是一个o娘。
o是oita的首字母,这是发源自维多利亚时代女童和洛可可时期镶嵌繁复花纹的宫廷贵族时装概念。服饰明显受到哥特和后工业时期的次朋克影响,在日本原宿接头发扬光大。服装的典型特点是及膝裙,内里要穿着裙撑和南瓜裤达到散开效果。
眼前的梁凉,从头到脚都充满着无法忽视的浓浓oita风情法式薄刘海,双高马尾,丝绸蝴蝶发结,多层次的蛋糕剪裁蕾丝裙,白色针织袜子,厚底绑带鞋,出汗的手里紧紧地挽着风琴包带给人夸张、巨大的视觉反差。
魏奎每次看向她的这种挑剔目光,都代表他认为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只是应该成为摆在柜子里积灰的古老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