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薄的脊梁。
他很善良地帮她总结了“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古怪的事情呢梁凉接受了现实,但大脑又完全不明白,她犹抱侥幸的问“它们还会换回来吗”
他摇头“我也不知道,这辈子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她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但大仙你一定会有办法解决吧。”
吴燕夏沉思片刻后,用一种高深的态度点了点头。
实际上,这个占星师也压根不知道怎么解决
他只是厚颜无耻地提出两个不合理的方案,第一种方案是吴燕夏要把蛇和狗都共同带走,从此坦克就和梁凉无关了。第二种方案更接近蛮横吴燕夏说他愿意再给她十分钟时间,要她负责把蛇和狗的灵魂交换回来。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换啊”梁凉张口结舌,她都不知道它们俩怎么就交换灵魂了,脱口而出,“你真的没有办法吗,你不是算命师”
“我是占星师,但不负责算命。”这是吴燕夏今晚第一次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但又微微一笑。
梁凉想到他背后那三个字,讷讷地道歉“对不起”
吴燕夏却收了笑容,他板起脸“还有啊,小女仆我拜托你搞明白,我和你一样也是受害者。你也看到了昨晚的一切,并不是神灯主动攻击他人的,当时,我美丽可爱的神灯姑娘只是窝在沙发上,是你的蠢狗主动跑过去的,对不对我也没有主动邀请你去我家,对不对”
“对不起”
梁凉小时候说话有点磕巴,这个缺点在长大后也从未真正克服过。现在只要别人突然发脾气,她一紧张就头脑发白只会反复道歉,根本找不到任何措辞。
她得罪这个占星师了,梁凉很绝望地意识到,随后一大滴眼泪又默默地掉下来。
吴燕夏在她的眼泪中长长抽了一口冷气,他很僵硬地递来一张纸巾。梁凉擦了擦眼睛,完全没有用。
现在的感觉是特别迷茫又特别自责沮丧。
别的暂且不说,她又怎么能放心把陪伴自己好几年的爱宠交给眼前的这个怪人呢。人和宠物是有感情的呢。
可是想了半天倒也想不出第三种解决方法,无论神灯上身的“坦克”或者是坦克上身的“神灯”,她都觉得很害怕,更别说继续养了。
吴燕夏刚才还咄咄逼人的,此刻却又突然不说话了。也许是少数民族的关系,这占星师的长相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帅,但每每沉下脸的时候有一种危险神经质的诡异吸引力。好,好,好可怕。
梁凉突然间警铃大震,意识到此刻是深更半夜,这陌生男人正坐在自己家沙发上她眼泪都不敢继续掉了,因为被彻底吓住。
梁凉抱紧膝盖,终于迟疑的,很轻的一点头,吴燕夏立马挺直腰站起身。
他像念判决书似的口吻说“那我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啦。”
然后梁凉就呆呆地看着占星师飞速地拎起两个笼子,那印着三个铿锵有力的“不算命”清瘦背影很快消失在门口。
她一扁嘴,但今晚被吓过劲了根本哭不出来。
至少,他还没让她拍裸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