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大夫亲自选了个黄道吉日,在小院前摆了七八桌,邀请村子里的人来吃喜酒。
思幕和代曦身穿喜服,在村民们面前拜了天地,这婚事便是成了。
当晚,两人静坐屋中,谁也不曾开口,虽如此,可两人心中大概在想同一件事。
这屋中,只有一张床,一张桌,这就意味着两人要睡在同一张床上,思幕想着让代曦打个地铺,可奈何这屋中只有一床被子。
静坐半晌,窗外突然出现一个黑影,那身形是叶老大夫,没想到叶老大夫也会做这等听墙角的事。
思幕不敢出声,若叶老大夫问起,就说睡着了。
可代曦不这么想,新婚之夜,就算睡熟也得后半夜去,如今才入夜,新婚的人就睡熟了,谁会相信啊。
他起身将思幕扑倒在床上,思幕刚要惊叫,便被代曦捂住口,另一只手则在她身上乱掐。
思幕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闷哼着挣扎,这代曦下手也太狠了,疼死她了,明日定然是一身的青紫。
窗外听到声响的叶老大夫满意的点点头。回到自己房间,只要思幕嫁了人踏实下来,他也就放心了。
代曦放开思幕,顺势往床里侧一躺,思幕揉着自己被掐疼的地方瞪向代曦,可屋中黑暗,就算思幕再如何,代曦也看不到,他直接闭上眼,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表明了要睡在床上。
思幕推推代曦的胳膊:“你起来。”
代曦则一把抱住思幕将她压在身下,脑袋放在她脖颈处,轻声道:“睡吧,我又不会对你如何。”
热气喷洒在思幕的脖颈,一片温热,又有些痒痒的,她缩了缩脖子,挣扎几下,却也挣不开,后来她累了,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第二日,叶老大夫便开始教她医术,实则这些她都会,却也还是要认真听着,教了一遍她便说会了,叶老大夫还以为她天生鬼才,是学医的料子。
就这样过了几月,思幕都没发现异样,村中人也没有人生病失忆。思幕正想着,要不要探探叶老大夫的房间,看看有何发现。
可还没有行动,叶老大夫突然匆匆拿上医药箱叫思幕和他一起去,村中有人生病了。
思幕赶忙跟上叶老大夫的脚步,心下却道难不成又该有人失忆了,这下好不容易抓住机会,一定要好好查查。
思幕随着叶老大夫来到村长家,见到里屋的床上躺着一名瘦小且皮肤黝黑的男子,身上的衣服是棉布的,可怎么看都不合身。
思幕敢肯定,这不是他们村中的人,她在村中生活了那么久,都没见过此人,更别说她与代曦结亲那日,村中人都前来吃酒,此人也没有出现,再说他们村子中人本就不多,多出一个人,思幕怎会不知,她自认为自己的记性还是不差的。
叶老大夫上前查看,为那人把了脉:“没摔坏,就是晕过去了,静养能醒来。”
思幕皱起眉头,这人躺在那,为何伤的她都看不出来,叶老大夫在没人告知的情况下,怎知是摔了呢,若不然,就只有一点,村中经常发生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
叶老大夫从药箱中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递给村长:“记得送回来,我的瓶子不多了。”
他说完便出了门,思幕也不好多待,她好奇那瓶中装的是什么药,想来,叶老大夫护的紧,她住进小院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叶老大夫拿出这个瓷瓶。
回到小院,叶老大夫便回自己房间了,思幕在正堂坐了一会儿,起身找到代曦:“我出门一趟,若叶老大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