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分家以后,二叔那边象征性的退了一些谷子给她们,但也没有富足到能办嫁妆的地步,这两个月,四喜编东西编的眼睛都快瞎了,也才存下一两银子。
摸摸口袋中羞涩的银两,愁上心头。
如今离十月初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要怎么办才好呢。
四喜的这些心思大丫却不知道,大丫只知道自己的聘金没了,四喜跟奶奶撕破了脸皮耶没能要回来,她宽慰了四喜几句,这件事情也就作罢。
这期间,刘宣之实在是按耐不住自己思念之情,又来找了几次大丫,大丫完全沉浸在待嫁的喜悦之中,不知道妹妹当家这般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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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长工照样早早的去了一趟山上,如今是秋猎之际,猎物也好打,他拖着一条獐子,两只野兔,一只山鸡来到家门口,眼睛往院中扫了扫,没看到心爱的四喜。
秋末,他穿着一件褐色的短袄,乌黑的头发盘在头顶,显出无敌的精神气出来,若不是这一身布衣,倒像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将军。
带领千军万马,所向无敌那种。
这半个月时间,他越发确定自己对这个小女子的心思,确定无疑。
心里便像被人煎烤过一般,一面思念,一面痛楚。
人世间跋涉那么久,走了那么远的路,直到这里才遇上对的人,偏生这么艰难,这个队的人,连个正脸都不想给他,一脸的忧愁。
好姑娘,你是为何事忧愁,为何不告诉我呢
她心里还在算着一本账,要如何快速发家致富之道,当真没把心思搁在儿女私情智商。
果然还是认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