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对雪娟倒是一往情深,想多了都得了癔症,有段时间天天看他在门口晃来晃去的,这不好久没来了,咋又出现了”
何麻子得没得癔症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快得癔症了,昨天晚上离她也很近,可也没这么近,闻不到她身上的体香,看不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美景。
难怪何麻子一副要死要活的痴情模样。
四咬牙切齿的说“那个何麻子也是恶心,动不动就朝雪娟那里看,就是那里,猥琐男,臭流氓”
雪娟比她大一岁,也刚到了发育的年轻,个头跟胸前都是见风就涨,她又爱炫耀,日日把腰肢勒得紧紧实实,衬得胸前更加伟岸,别说爱慕她的何麻子,寻常男人见了都要多看一眼的。
严铁柱随着四喜指的角度看过去,那人果然有点鬼祟,好在看了一会儿就走了。
“好了,他走了。”四喜一回头,刚好前面颤点点的在他身前扫了一下。
就一下。
四喜前面一片柔软,在他手臂上一扫而过时的那种触感,让他这辈子都往不了,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的都起来了,寒毛根根竖起。严铁柱这辈子也没跟女人这般亲近,便只是那一瞬,身上有一处已经诚实的做出了回应,毫不留情的翘了起来。
他即使想骗自己都骗不了,他跟何麻子一样,都是四喜眼里猥琐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