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腰上长了一块痒痒肉,被他这样一抚,嘻嘻笑了起来,终于说出心底的秘密来“人家是想问问你,看你的年纪,应该到了娶亲的年龄吧,你有没有”
像严铁柱这个年纪,在乡下恐怕都有好几个孩子了,她心里有这个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
她怕什么怕自己只是贪一时好玩,娶她回去做小
从未见过她这么担心的样子,男人心里起了逗她的心思“你猜啊。”
“我哪里知道”四喜试图拿下他放在她身上的大手,却被人一把握在手心里“你不爱说也罢,我也不想知道呢。”
两人说的真高兴之时,一旁出现了火光,很快就来到两人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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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那边”远处闹哄哄的,一行人拿着火把过来。
四喜避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狼狈起身,躲在严铁柱身后。
为首的是附近有名的赖子,歪着嘴角笑道“我当是谁啊,原来是李四喜请的那个长工,早就说这个人牛高马大果然耐不住寂寞,我说的没错吧,让我看看那个女人是谁”
严铁柱冷着脸,一手将四喜揽进怀里,四喜吓的心惊肉跳,脸也不敢露出来。
一旁之人唏嘘不已,大约都是在说这二人多不要脸,多浪荡,为首的赖子添油加醋又说道“前天我去地里看,就注意到稻草里面有个坑,肯定是有人在里面打了滚,没说错吧,你们看看这人,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定是刚滚完还没来得及收拾呢,好一对不要命的苦命鸳鸯,让你爷爷看看到底是谁”
那人兀自狂笑,似乎是让他抓到什么特别好玩的事情。
赖子为首,继续说道“我赌赢了,你们一人欠我一壶酒。”
为了一壶酒的赌注,这么晚跑出来“抓奸”。
“让我看看这奸妇是谁,若是谁家的婆娘,干这种事情得去浸猪笼。”那赖子走上前来,要把四喜拖出来。
还未碰触到四喜,却被严铁柱一手挡了回去。
赖子酒气熏天,想来来之前已经吃了不少酒,这才这么胆大,换做平时,这赖子见了严铁柱定是要绕路走得,这回吃了个蹩,气的脸上发绿,怂恿那帮人“大家一起上去看看,看看是不是自家婆娘,这人今天被人抓了个现行,肯定会狗急跳墙,若是叫他逃了”
严铁柱冷冰冰的说道“我们没做过什么不要脸的事,自然也不需要逃,四喜,你出来。”
“我不要”没想到这么快被他出卖了,四喜躲在他身后死活不肯出来,心里早就恨的牙痒痒,这人倒好,别人没来揪她,他倒自己把人招出来了。
严铁柱嘴里叫着四喜,这帮人反而不信了,后面甚至有人起哄“别信他,四喜怎么会跟他出来干这种事呢,这孩子心底纯良,我说你这人真是龌龊,竟把脏水往四喜身上泼。”
“是啊,是啊,人家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你这样栽赃居心何在”
“居心他肯定想搞臭四喜的名声霸占人家姑娘呗,真想不到这个人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啧啧啧,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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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这些人不信,四喜在村里面的名声那么好,又是个半大姑娘,谁都想不到与人幽会之人竟然真的是她。
这些人大多也是土生土长的本地青年,对四喜的秉性是狠了解的,自然不信四喜会偷偷出来会野汉子。
四喜听着无地自容,若是今天不出来证实他没有做过偷别人家媳妇的事,他变成众矢之的了,她刚想钻出来,又被他紧紧按住了脸,耳边是他从上到下的声音“别怕,有我。”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