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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庄菲琳被强烈的酒味呛出了泪花时,司宇回答了她的前一个问题。
他的手机没有坏。
也没有关机。
“没有什么?”庄菲琳被酒呛得短暂失忆,伏过去挨住了他的肩头,“你怎么喝度数这么高的酒?又不好喝。”
孤零零的小弦琴还在弹,司宇半天才问她一句:“你要走了吗?”
昨晚裴澜那个惊人的“酒店理论”一直回想在他的脑海,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阴影。
“为什么这么问?”她的大眼睛转了一圈,下巴在他的肩膀上点了一点,“对的。”
“嘣”,一根弦被他生生给弹断了。
她置若罔闻,软绵绵地倚着他嘿嘿一笑:“你再弹这破琴,我就走了。”
司宇动作停滞过后,把断了弦的尤克里里扔到一边。
这样才对。
庄菲琳满意地伸了头,在他好看的嘴唇旁亲了亲:“对了,你昨晚问我……”
“我现在不想谈。”司宇生硬地打断,对她的亲昵也毫无回应。
她才怔了怔。
神经再大条的人,也该意识到男人这时的冷漠。
明明上一次见面还粘乎得很。
昨晚不是才打来电话问她“想得怎么样了”吗?
难道,是一时的新鲜劲过去了?他已经后悔提出那个提议?
庄菲琳苦苦思索不得解,但眼下她很清楚,自讨没趣是要不得的。
“小南妹妹刚才好像有事找我,我过去看一看。”只有找个台阶下,好体面地在他眼前消失。
可她刚要起身,就被一只手给一把扣了回来。
“庄小姐这么容易就退缩了吗?”司宇冷冷地道,单手搭住了她身后的桌子,卡得她没地方可去。
只能一个支持不住,跌在了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