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只能你调查我，难道就不能我调查你吗？”

    虽然这也说得通，但真的非常奇怪，齐莱看着他，发现这句后可能包含的更深层涵义，她突然笑道。

    “你为什么要调查我？”

    裴文鉴张口，齐莱抢先阻止了他后面的话，咄咄逼人的问了起来。

    “我调查你，是因为你曾经是我的客户，而你调查我……是因为什么呢？”

    裴文鉴沉默了，他看了起来很久，皱起的眉头平开又皱紧，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齐莱都能够感觉到他想说出口的话，然而最后他只干巴巴的憋出了一句话。

    “……也许是好奇吧。”

    “好奇？”齐莱一句话接着一句，压根不给裴文鉴反应的时间，“对我什么好奇？”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升起好奇，往往都是好感的开始，齐莱歪过脑袋，脸颊压在自己的手掌上，她已经不再压抑自己的笑容。

    裴文鉴抿紧了嘴唇，他的唇线抿成一条直线，这种看起来应该是紧张的神情只是一闪而过，犹如海平面泛起一层浅浅的海浪，稍纵即逝，很快就重新归于平静。

    “我不太清楚。”

    他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令他困惑又不解的难题，不自觉的吐出了一口气，叹息一声。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

    齐莱伸出手，轻轻的搭在了裴文鉴的手背上，这其实是一种试探，他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而是一动不动的……

    齐莱还在疑惑他为什么没有反应，她收回了手，视线扫过他的手背，忽的凝住了。

    裴文鉴的手指半悬在桌面上，微微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