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明白有些人为什么会那么执着于、喜欢狗,至少鲜有人能够拒绝这种眼神,至少现在……她不能。
齐莱手掌抚过他的腹部,停了下来,裴文鉴一动也不动看着她,眼神没有丝毫的变化。
——咔哒
她解开了皮带,这还是她亲手买的送给对方的礼物,在这种情景下竟有着诡异的场景错位之感,买的太匆忙,长长的一条没有剪短,对于裴文鉴这种蜂腰的男人来说还是长了一小截。不过用在另一个方面,长度却显得刚好了。
皮带带着扣环的那一端重重的垂了下来,齐莱深吸了一口气,内心逐渐平静了下来。
“乖狗狗。”
裴文鉴坐了起来,他跪在地上,端坐着挺直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眼神是温和而又纵容的。
齐莱将皮带圈在他的脖子上,勾着转了一圈,扣在最内环的孔洞中,只不过皮带对于脖子来说还是太长了,扣到最里面的那个孔洞上,还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不过裴文鉴却并不怎么在意,相反他拖住脖子上的皮带,慢慢的笑了起来。
齐莱看了他一阵,狠狠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么折腾了一圈就到了半夜,就算没做什么体力活,齐莱也累得够呛,表面上玩得不错,但真放身上还是觉得身累心也累。
“学的倒挺快。”裴母主动坐到齐莱身边,裴父和裴文鉴都被打发去收尾,不得不说,不在‘狗’状态时,他们看起来非常的正常,甚至还较于平常人更加强势、优秀。
“这是我们的约定。”裴母夹着烟的手指虚虚向下一指,一楼的裴父正在和人打电话,裴文鉴则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翻阅着曾经接手过案子的档案。
直到此时齐莱才知道,裴父开了家公司,听说规模还是挺大的。
“我有几个问题,虽然接受了裴文鉴这个喜好,但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得提前问清楚、说清楚。”
裴母侧过头,微微颔首。
“首先,太过分的东西我不玩,比如那种要伤人身体的,我有我自己的底线……”齐莱皱起眉。
裴母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接着说。”
“还有就是,我感觉裴文鉴对我的感情很奇怪,太深了吧……我们见面时间,包括我之前对他的‘攻略’似乎不足以建立我们这种关系。”齐莱想着形容词,“这种主人与狗的关系吧,虽然以前我没接触过,但我也清楚一点,信任感,我自认为以现在我和裴文鉴之间建立的信任感并不足以他将这么内核的东西暴露在我的面前。”
还有很多前后逻辑不通的疑点,齐莱完全冷静下来思考后就发现很多的问题。
“有些东西。”裴母呼出一口烟团,慢悠悠的晃了晃小腿,“总让人告诉该多没有意思啊。”
说着,裴母幽幽一笑。
“自己找到真相,更有意思一点,不是吗?”
齐莱带着满心的疑问被裴文鉴送入了房间,疑问太多了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问了,直到此时齐莱才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本来目的,治疗裴文鉴的‘心理疾病’。
但现在看……
齐莱整个人都倒在床上,深深的叹了口气,现在还得学学怎么‘训犬’,接触一个完全没有接触的圈子,压力颇大啊。
她这左想右想的再加上折腾了一天,很快就入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天遭遇的事情太多了,齐莱晚上睡得很不好,一个梦一个梦接着的做,脑袋也在隐隐作痛。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