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佳人点头,“从没想过这边大雪这么让人难受。”出去一趟回来不换鞋的滋味估计不好受,雪融化渗进鞋子里凉的都没了知觉。
“对了,前两天下的套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小东西,里头放的是我自己调的饵料,大哥那头给了我不少钱,于情于理的,我身份合理一点总要去看看父亲。”
“成吧。”江浔把手套拿给他带上。
俩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上走,江浔走在后头,顺便还抹去了两人的痕迹,也是防止有人出来有个万一情况什么的。
“哎哟!”宁佳人脚下一滑,顿时摔了个屁股蹲,深恨这废柴人设给他拖后腿。
“雪厚,应该没事儿。”江浔把他提起来,跟拍小孩儿似的拍了拍。
“……”不解风情啊这是,宁佳人摸摸鼻子,“赶紧走吧,要是有东西,咱们回去还得处理上。”
“你确实挺废的。”江浔折了一根木棍,“总觉得大咧咧要求拽着你手有点婊外加明撩的嫌疑,所以别嫌弃,拽着吧,省的掉坑里去了我还得把你捞出来。”
“……其实我不介意。”
江浔直接忽略他的话,看到里头还有活物在蹦哒,欣喜道,“别贫了,你在上头接应着,我下去把它们拎上来。”
“你小心着点儿,下头有倒插着的木棍。”山坳子底下弄了几个小陷进。
一般陷阱里有野物落下后,近期这一块儿不大可能被光顾了,宁佳人索性将附近几个陷阱里的东西拔'出来,然后把坑给填平,免得有人上山来给误伤到。
“不错,大冷的天,野鸡野兔子都有。”江浔直接从空间里拿出一根草绳,将一串野物脖子扭断,串了起来扔进去,心狠手辣的程度可见是做惯了。
回去后,宁佳人负责把野物处理好,江浔则在堂屋里整理空间的东西,用个麻布口袋装了一袋子的红薯以及老乡那儿换过来的萝卜啥的。
“其他不好带了,也不知道你父亲那头什么情况,不能太打眼,好东西拿出来才叫遭殃。”江浔一边收拾一边絮叨。
宁佳人惬意的眯了眯眼,很是享受这种正经过日子,小两口有商有量的感觉。
“你要不要给北京那边寄点过去?”宁佳人问道。
江浔想了一会儿还是摇头,“等过了清明再说吧,原主不是个有什么能耐的人,真要是寄东西回去了,反而会让江家人提心吊胆的。”
宁佳人点头,“那行,我这边还有一个菌菇类的,甚至还顺应时代有几罐子麦乳精,也顺道一块儿带过去吧,你要是想喝咱俩就留下来。”
“带过去吧,你父亲那头不清楚你觉得性子,咱们也不需要这个。”江浔摇头,“收拾完就赶紧休息,明天还要去大队部开介绍信。”
托大夫的福,肖支书问清楚具体情况后,条子批的快速无比。
俩人把东西大包小包的拎着,没有图省事用空间。这年头的人精明的很,不是说没有摄像头就安全的,后世人依赖电子设备多,较起真儿来,还真不一定比得上现在这个时代人民的观察性。
从北方去往南方的折腾劲儿就别提了,一路上火车都不止两天,更何况宁教授被下放的地方还是云省昆市的某个山区里。下了火车还得转客车,这还不算晚,下了客车更是要靠两条腿走进去。
北方大雪纷飞,南方却是温暖如春。
从北往南,越是靠近南方气温就越是回暖。俩人是大棉袄子大绒裤的上火车的,因为车厢里挤得满满的人,结果靠近江浙一带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身上有点出汗。
到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