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那是刀伤,打羽毛球怎么可能弄到。”
“不管了,等一下你就和他这样说,你就说我的伤很严重,没有个十年八年好不来的那种。”白芨说着略过自己的身边,走进药房拿出了一卷纱布,没有多想什么,扯出一一米多长就往自己的早已愈合只是留下深深的一道疤痕的手上缠。
“但这样子,会不会太夸张了,况且为什么要找我,我不会说谎,小时候一说谎就结巴……”
“我急着要一个目击者人,顺手就抓到你了,何况我准备找你的时候,我爸已经打电话给我了,他已经到校门口了。”
“那么快?”
“他现在就找着过来了,快点!”白芨压低了音量催促着。
官子轩脑子里飞快的生成一些辩解的台词,但刚想到了开头没有几句话,回过头白芨给自己手上绑好了绷带,打好了结,门突然就扑通的一声打开,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声音,一个穿金戴银的油腻中年男子昂首挺胸的站在门口。
“臭小子!快出来!”白父依旧不改往日的暴发户气质,让白芨每次在外面都颜面尽失。
“爸,你干嘛,这是学校。”白芨走出了门口,白芨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快跟我回去,带在这个破学校干嘛。”白父说着三步并两步的走到他面前,拉着白芨就往门外走。
“爸。”白芨不耐烦的甩开了他的手。
“干嘛!别想给我扯那些没有的!我不想听。”白父转过身指着白芨的鼻子骂道。
白芨无奈的皱着眉头,头撇到了一边。
“不是我不想回去,你看我的手。”白芨把自己裹的厚厚纱布的手晾在了白父的面前,白芨瞬间窘住了。
“这,这——”
“别这,那的了,我现在手还没有好,回去的事情往后再谈。”白芨甩了甩手,转过身心虚的准备离开,白父一下子抓着了他的手。
“等一下,臭小子,是不是想骗我!”
“骗你干嘛,真的还没有好,我还骗你不成?”
“你小子,从小到大,表面斯斯文文,鬼点子还不少,被像懵我!拆开来看看!”
面对白父一番的质疑,白芨滑动了一下喉结咽了一口苦涩的口水。
“爸,这是真的。”
“这还不一定,拆开!”白父指着白芨裹着厚厚纱布的手呵斥到。
“现在还不能拆,还没到换药的时候,不能拆。”
“当你爸傻呢!上次一个月弄到的伤,现在还没有好?!你装残疾吗!”
“不是,这是这个星期刚刚弄到的伤。”
“我看看。”白父不耐烦,加粗鲁的抓过了他手,打量了一会。
空气一下子静逸住了,白芨转过头,官子轩就愣愣的站在那里,危急的看着这一切,手指早已在腹部前不停的打架,互相缠着,眼神里急急的都是焦急和紧张。
“哈!小子!穿帮了吧!药水味都没有,肯定假的!”
白芨被白父一个起伏高调的声音,吓得一个踉跄,回过头白父看着他的手得知的样子。
“谁说一定要下药水的,没有照样行。”白芨竭力的解释着,白父撇嘴轻浮的一笑。
“没有见过猪跑,还没有见过猪跳呢!废话什么!快跟你爸走,歪门邪道的话真多。”
白父说着拉个白芨的手,死死的夹在腋下,粗鲁的就往门口大步的走,白芨突然一声傲呼的惨叫,愣是把白父逼停了下来。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