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担忧地安慰道,“晓月,莫要自责。现在的情况并不是你的错……”
“劳烦,兄妹情深请往左拐。那里有的是空地和房间,让你们仔仔细细、温温柔柔地交流感情。我都说了,本少爷是来吃饭的。你们是不是该要让路了?”
傅清歌轻啧一声,不耐地打断了陈明远的话。嚣张又暴躁的模样,倒是与传闻中那个张扬跋扈的纨绔形象,有了几分吻合。
果然。会觉得傅清歌此人深藏不露,定然是他们一时惊讶下产生的错觉。
在场的才俊们互看一眼,皆是对彼此先前的推测感到好笑。
陈家和傅家因为联姻搞出来的那些恩怨,外头不清楚,他们这些大势力培养的核心下一代,还是了解颇多的。
说实话,陈家那些小心思,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不过最后的吃相太难看,结盟不成,反而与傅家结了死仇。
这些年里,要不是有对陈晓月余情未了的傅清歌在其中周旋,傅老爷子怕不是早在陈家悔婚的当天,就怒火中烧地把陈家大门给拆了。
哪里还有陈晓月如今的风光模样?
偏偏呀,有些女人就是不知足。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一个男人的底线。
指不定傅清歌今日的硬气,就是当时在拍卖会,被陈晓月的“始乱终弃”给刺激的呢。
众人意味深长的打量,无论是对陈晓月还是陈明远,都是如芒在背。
敏锐察觉到众人态度的改变,陈明远的神色愈发阴沉起来。护着垂泪的陈晓月,皱着眉正色道,“傅清歌,晓月当初与你解除婚约,乃是家族所迫。晓月会放下对你的感情,也是你一直劝慰拒绝的结果。”
“柳公子同你不对付,拿晓月当做挑衅的筹码。某种角度而言,晓月也是受害者。你莫要欺人太甚!”
傅清歌笑出声来,“陈明远陈大少爷,张口胡诌,那也是要有本事的。你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说别的,你就问问你旁边那些人,几个人信?”
“说本少爷欺人太甚?本少爷要是欺人太甚,你哪里还有机会这么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同本少爷说这种话?”
“嗷呜!”
兽崽崽原本是圈在傅清歌的脖子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自己的长尾巴垂在傅清歌胸前晃荡,安静地充当着傅清歌的颈部毛绒挂件。
闻言,小崽子也不知是体悟到了什么,当即耳朵一抖,激动地站起身来,两眼放光地盯住对面的陈明远,藏在粉肉垫下的小爪爪蠢蠢欲动。
端盘子的说得对。
吃不到好吃的,它和自己郁闷有什么用?直接解决了眼前这个障碍物,一切都可以搞定啦!()
正要扑上去挠人的兽崽崽,还没来得及将危险的想法付诸行动,就率先被从“天”而降的大手盖住脑袋瓜,压在手心揉了几揉。
猝不及防之下,竟是爪下一个打滑。啪嗒一下,摔回了傅清歌的肩膀。
兽崽崽:“……”
它,英明神武的神兽大人,居然因为脚滑摔!跤!了!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兽崽崽自觉丢人地瞪圆了眼睛,凶巴巴地冲着眼前的手掌心一龇牙。
就要张嘴咬上去,报复这个没眼见的家伙时,却听罪魁祸首满含笑意的安抚声传来,“莫急莫急,我这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深知小家伙脾性的傅清歌,哪里会给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