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拿着酒壶起身坐到了楚天若刚刚的位置,“哟”了声,“还是有夫之妇呢。”
楚天若看他脸上没有什么异色,想是自己神经太过紧张,看错了,道:“去去去,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只不过是看她有些眼熟而已。”
“嗯~”费安撇着嘴点了点头,“也是,你这丫头看谁不眼熟。”
楚天若白了他一眼,“老费,你真的是,一天不黑我就难受是吧。再说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花心。”
费安听此不禁被酒呛到了,立马咳得红了脖颈。
楚天若看他这样子哼哼了声,走到他一旁坐下敷衍的给他抚了两下后背,“让你再胡说八道,看吧,报应来了吧。”
“小崽子。”
费安打开了她的手,重重清了两下嗓子舒服了后,才盖上了酒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楚天若看他似是不想理自己的样子,吧唧吧唧嘴。
她伸出筷子夹了口土豆丝,还没等咽下去,突然想了起来,“对了,老费,忘了问,小银子醒来后跟你说了什么么?”
费安刚吃了口东西,嘴上还有菜汁。
他看了楚天若一眼,见她讨好的笑着,抿了下唇,懒得跟她计较了,道:“她只说是说来话长,我看她并不想多说的样子,也就没有多问。”
楚天若吃着米饭点了点头。
费安象征性的拿着手纸擦了下嘴,问道:“引渡者说了那丫头是什么身份?”
楚天若听此手上动作一顿。
她叹了口气,放下了筷子,“老费,引渡者没来。”
那么大的鬼气,竟然没有招来引渡者,楚天若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她见费安只是挑了下眉毛,没有多说,继续问道:“老费,你不觉得自从那女鬼出世以后,就…”
楚天若摊了摊手,“就哪里都怪怪的么?”
想她在久中,听王央说:“隔个两三日便闹一次鬼”的时候,就有一瞬间想过:什么时候鬼怪这么大胆子,在执行者眼皮子底下横行霸道了?
也怪不得没有执行者去管芮蕾蕾身上发生的“小事”。
按理来说,一有鬼气,久中的执法者应该感觉的到才是。
楚天若想着想着不禁把夏银子的调派联系起来,毕竟她回来后带回了洛安吉这个不/定/时/炸/弹。
夏银子又遮遮掩掩的,似是在犹豫要不要将真相说出来。
楚天若不由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在悄无声息的发生。
费安看楚天若眉头越皱越深,摇了摇头,安慰着她。
“丫头,想太多了人累,不都说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在,小银子也回来了,竟然我们都守在这儿,那还有什么可怕的?”
楚天若一想也是,自己确实有点杞人忧天了,便点了点头,再次拿起了筷子,她又想起来芮蕾蕾要过来的事。
“对了,老费,小格格明天要来了,我可能要早起,小银子也没什么大碍,你要不放心洛安吉就先在这呆着,一会儿我吃饱就先回去了。”
楚天若这一句话提了三个人,把费安说的一愣一愣的,许久后才抓住了重要讯息。
他半调侃半感慨的道:“唉,孩子们都长大咯。”
楚天若听此心情总算从阴转晴,她忍不住“噗嗤”笑了声,也没有接费安这话,而是认真吃起饭来,待得吃的差不多了,抓了两把费安下酒的花生豆。
费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