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洪医生看到过薄彦尊受的最重的一次伤,浑身都是血,腹腔里也都是血,头部受到重创,肋骨都断了。
居然有人把他打成这个样子,想想就觉得很可怕。
谁能把他伤害成这副样子?
做完手术之后,洪医生也是满身的血。
……
许解意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薄彦尊,连个消息也没有,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难不成真的在跟薄乔夏在一块?要不然怎么连个消息都没有。
许解意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情,自己已经像一个怨妇一样胡思乱想起来了。
又到了一天晚上。
整个白天,她都不知道怎么度过的,晚上也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薄彦尊到底去了呢。
最后她终于扛不住下了床,离开了房间里,打算去喝点酒,让自己能够尽快入睡。
……
许解意推开了储酒室的门,发现灯开着,栾啸非在里面喝酒。
他作为管家,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什么东西都是顺手拿,这一室好酒,现在几乎都成了他的了,想喝就来,反正都是他保管,少了几谁也不会发现。
“栾啸非,你怎么又跑来偷酒喝了?”
一看到进来的是许解意,栾啸非松了一口气。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么多酒,少爷又喝不完,我不帮他喝,他怎么办呀?”
偷酒喝还喝的理直气壮,栾啸非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许解意也懒得多说,她很郁闷,“拿了一个空杯子给我倒一杯吧。”
“怎么了,心情不好?这几天你一直都这样闷闷不乐的。”
栾啸非一边为她倒酒,一边问她,“是不是见不到他,所以心情不好呀?”
“他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这些天都没回来,一个电话都没有,既然这样,他让人把我带回来,晾着我干什么?”
“你可以自己去问问他呀,他今天晚上回来了,在房间里呢。”
“什么?”许解意皱眉,“他回来了吗?”
“是呀。”栾啸非说:“我今天经过他的门口,他的房门半掩着,好像在跟林华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不过确实是五少的声音,而且是晚上,他现在肯定睡了。”
“他回来了,居然不告诉我。”许解意气的不轻,这一切都那么的奇怪。
不行,她要问个清楚。
她不想喝酒了,将酒杯放在桌上,起身离开。
栾啸非打了个酒嗝,将许解意那杯酒喝了。
许解意来到薄彦尊的房门前,本来打算直接推门而入的,进薄彦尊的房间,她都习惯了直接进去。
可是拉了一下门,发现里面是反锁的,打不开。
本来想要将锁撬开的,可是她什么东西也没有带,于是只能敲门,“你在里面吗?开门。”
半晌,没有任何声音,许解意又敲了一下,“如果你不开门的话,我就自己进去了,我会找人拿钥匙。”
找人拿钥匙的意思是她会自己撬开锁。
终于,薄彦尊开了口,有些不耐烦,“走开,别烦我。”
许解意微微一怔,似乎没料到薄彦尊是这个态度,她皱着眉,有些不悦,“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有话就说清楚,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该生气的应该是她才对,莫名其妙的被绑架,然后又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