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芹泽春一直都是乖乖巧巧的、不,虽然有时也不太乖,但他不觉得芹泽春有那么大的胆子。
后来又觉得虽然是借了他的势,但能压制住相良也不那么简单。还有厂房里造型奇怪的人,那道熟悉的声音,和余光里划过的粉色让他非常在意。
当天回去后他便注意了下,她的制服上有蹭上去的灰,包着便当的布也被她洗好晾干。
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两个人互相都有些心知肚明的意思,但没挑破那层窗户纸。
“智司哥,你的伤怎么样了?”芹泽春不想一路沉默下去,主动挑起了个不是很高明的话题。
“没什么问题了。”
又是一阵无言的沉默,芹泽春踢飞脚边的石子,心情突然低落。
智司回头看了她一眼,“明天做梅子饭团吧。”
“好!”
他不用回头都知道,这家伙眼睛又变得亮晶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