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揉了头,还被顺手捏了下脸,智司反应过来的时候差点原地爆炸,偏偏罪魁祸首还笑眯眯的,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对比起来像他小题大做一样。
“你干嘛?!”智司摸了下被捏的那边脸,警惕的盯着芹泽春,满心懵逼,幼儿园时候经常被捏脸,从小学开始他就板起脸,再也没有过这种情况。
而从国中开始,一直到高中,谁敢捏他这个不良、开久老大的脸。国中开始他走在路上,女生就纷纷避让,还有胆子特别小的直接吓哭。
那时候哪里想得到会出现这么一个奇葩,敢对着他揉头又捏脸的。
“没做什么呀。”芹泽春滤镜有八百米厚,这会儿看他怎么看怎么可爱,摊开手里的菜单递到他眼前,“要吃什么?”
“番茄浓汤意面,七宗罪披萨,八寸的?唔……智司哥能吃掉吧?”芹泽春自顾自的报了两个名字,都是他喜欢的,又问:“鱿鱼塔?柠檬汁还是葡萄汁?”
“嗯,能吃掉。”智司警惕的看了她一眼,又去看她手里的菜单,对着她指的鱿鱼塔点点头,“葡萄汁。”
“好。”芹泽春笑着应了,合起菜单飞快伸手就想要故技重施,半路就被截了下来。智司握着她的手,投以不赞同的目光,芹泽春心道糟糕,被抓包了。
转念一想勾起一抹坏笑,轻轻动了动指尖。
智司本想拍过去,随即想到她是女孩子,于是改拍为握。他的手几乎能包住芹泽春的手,和他的骨节分明还带些薄茧和伤口不同,手心里的另一只手软软的,是截然不同的触感。
不自觉的捏了捏,随即反应过来就不自在的想松开手,还没等他松开呢,手心就被轻轻勾了勾。
芹泽春本意是想吓吓他,让他松手好逃走,却没想到收获了意外惊喜。她惊奇的看着智司脸上突然漫上一丝红晕,发丝间露出的耳尖也红透了。
智司自己也感觉到了脸上的热度,忍不住恼羞成怒的瞪了一眼那个也不逃跑了,惊奇的看了他一会儿又突然乐不可支的人,“看什么看!”
说完就扭头看向窗外。
芹泽春抱起菜单笑嘻嘻的,“没看什么呀。”看着他通红的耳尖手痒痒的不得了,但她知道再欺负下去就欺负过头了,大型犬真的会恼羞成怒的。
只能满心遗憾的回去点单。
店长大叔左右看了看,悄悄凑到芹泽春旁边耳语,“不可以骚扰客人哦小春。”
“诶?”芹泽春反应过来后差点笑傻,不承认,“我哪有嘛。”
“我都看到了哦。”店长大叔瞄了一眼智司,小春以前都是对女孩子下手,没想到居然连男孩子都不放过了。
可怜的小伙子现在耳朵的红还没下去呢。
然后智司哥整整一天都没理她。
也不能这么说,吃好后他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芹泽春兼职完又在商业街逛了一圈,回家后发现智司还没回家,连晚饭都没回来吃。
给他留的饭倒是热了吃了,但第二天早上又没见人,等她打着哈欠起来的时候只发现了个纸条。
芹泽春皱了皱眉,他的胃本来就不好,又不按时吃饭不吃早饭,他都走了便当自然也带不了。
匆匆做了些不费时间的东西,又热了盒牛奶,做了两个三明治从对角线切开,就变成了四个三角形的三明治,她翻了翻柜子记得有个闲置的便当盒来着。
“找到了!”将三个三明治放进去码好,一个留着她自己吃,合上了盖子后她故意不怀好意的找了块少女心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