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坐的离她起码有一米远的智司往前挪了挪,见她还神色不善的盯着他不发一言,自觉的又往前挪挪。
芹泽春这才‘哼’了一声,“手。”
智司伸手,她又发现这样不太方便,于是将医药箱放在床上,开了盖的双氧水放在医药箱的盖子上,抬头看智司,“不介意吧?”
智司还举着手,摇摇头,“没事。”
芹泽春曲起双膝脚踩到椅子的横杠上,将他的手拉到膝盖放下,拿着棉签沾了另一只手拿着的瓶盖里的双氧水,轻轻按在他的伤口上。
伤口立刻泛起细密的泡沫,智司一声没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芹泽春随手将阻碍视线的头发顺到耳后,看着就感觉疼,忍不住轻轻吹了吹,“疼吗?”
“不疼。”才怪,疼是疼的,不过他倒是觉得另一只手更是痒痒的,想揉揉她的头。
“不疼才怪吧。”芹泽春抬头瞪了他一眼,“打架就打架,为什么为了要吓唬人去打墙,哪怕收了些力道,手不是自己的吗?”
智司自知理亏没吭声,他也没什么可反驳的,只安静的用目光一点一点的描摹着她的脸。
他知道那两道细长微蹙的眉下是一双桃花眼,撒娇的时候就喜欢瞪圆了眼,像双杏眼一样,好眨着装可爱,笑起来眼睛迷成月牙像只小狐狸,实际上却多情又无情。
挺直的鼻梁下是小巧的鼻头,再往下就是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嘴了,不点而朱又天生嘴角上翘似笑非笑的模样,喜欢吐露出一些勾人沉沦的甜言蜜语。
说着说着,芹泽春又忍不住心软,消毒好轻轻贴上创口贴,叮嘱他:“不要一直贴着创口贴,要让伤口透气才能结痂,一直捂着会烂的。”
“嗯。”
“我煮的饭应该差不多可以了,和我一起下楼吧。”芹泽春看了腕上的手表一眼,他身上的伤也最好冰敷一下。
“嗯。”智司应道。
莫名的给人种乖巧感,芹泽春又想起了大型犬说法,不禁勾起嘴角露出了个笑。
“把上衣脱了。”她打开冰箱门,翻找冰袋头也不回的对着对逐步跟着她进了厨房的智司说道。
这回没等到大型犬那声乖巧的‘嗯’,她回头看去,随手关上冰箱门把冰袋塞进他没受伤的那只手里,笑他,“智司哥是害羞吗?”
“……”智司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她,眼神深邃,片刻捏着冰袋转身出了厨房。芹泽春被看的愣了下,厨房是开放式的,也就是说她完全可以看见客厅。
智司走到沙发边先将冰袋放在茶几上,双手交叉捏着t恤下摆,一抬手便将上衣脱了下来扔到沙发上,又坐下重新拿起冰袋敷在身上,期间一直看向厨房。
或者说看着她,芹泽春回过神后便连忙转过身到料理台前处理食材,灼人的视线如影随形。
一直到菜全部做好,芹泽春捏了捏莫名发热的耳垂,不懂自己怎么突然这么紧张,她端起两盘成品送到餐桌上,回身就见智司已经将其他碗碟默默端来了。
芹泽春以为他走过来是想递给她,手都抬到了一半,哪料智司不闪不避也没将盘子给她,欺身上前便将菜放到了桌子上。
两人离得极近,智司收回手时肌肤甚至轻轻擦过了她的胳膊,他不紧不慢的直起身,又向左横跨了一小步,刚好将芹泽春夹在了胸口与桌子间。
芹泽春反手撑住桌子猛的向后一弯腰,“智司哥…”
“什么?”智司也弯腰欺近,一只手撑住桌子,另一只手伸出去调整了下碗盘的位置,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