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纯情的孩子啊。”信长看着落荒而逃地八田,即使害羞地要命也十分负责的提醒了草薙出云给信长安排房间。
“八田君他确实是个很有趣的人,总是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十束多多良哄好安娜有了出来,一边下楼一边对着门口刚进门的深蓝色头发的少年笑了笑,“对不对,伏见君?”
伏见猿比古在八田刚走就到了,他在门口和八田美咲撞了个满怀,八田满脸通红,看都没看他一眼,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就跑了。
“你们谁又逗他了。”伏见最后才慢慢爬起来,关上门走进了吠舞罗酒吧。
“伏见你还是很关心八田的啊!”出云擦着一个盘子,对他笑了笑。
“谁关心他——”伏见声音忽然提高,然后好像放弃了一样,摆摆手,“算了,随便你说吧。”
“今天已经有点晚了,以后不要这样了,未成年人应该保证充足的睡眠。”
伏见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感觉竟有些像太宰治。
信长终于再一次想起来太宰治了,那个人总是一副万物万象都在我手中的态度,和他聊天是挺轻松的,但现在信长懒得去找他,如果明天太宰治没有自己主动出现在她面前,她就自己回去横滨。
伏见似乎觉得没什么意思,看到陌生人的信长只是抬眼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兴趣的样子。直说说自己这个未成年也要离开了,十分懒散地又走了,就像在走程序一样。
“这个人……”信长一直看着伏见走出酒吧,问道,“他也是你们的同伴吗?”
“是,伏见他也是我们的同伴。怎么会这样问?”十束有些诧异,他站在窗户旁,伏见的身影在黑夜里渐渐模糊,他问信长。
“只是,他身上的火焰,好像并没有你们那样强烈……”信长说,周防尊抬起了眼,对她轻微地摇了摇头。
她挑了挑眉,继续说道,“他的主色调和你们不太像。”
“噗嗤,这种东西是天生的也没办法改变吧?”大家果然没有怀疑,嘻嘻哈哈地说起了别的话题。
信长又看向周防尊,他又重新点了一支烟,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安静地抽着烟。
她站起来,像要说什么重大的事一样宣布道,“我也要休息了。我本人成年了是没错,但是我此时的状态是我人生最鼎盛的时期,才只有十六岁,作为未成年我需要早睡。”
草薙出云:你刚刚喝酒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
八田也拜托过他这件事,他领着信长到了二楼,给她安排了一个客房,主色调和这家酒吧一样,都是热情的红色。
“暂且在这里将就一下吧,大房间已经都没有了。”草薙替她开了灯,大体看了一遍这个房间,没有什么别的不整洁的地方,然后把钥匙给了信长,叮嘱道,“晚上外面的动静可能有点大,不要随便给人开门。”
“知道了,出云妈妈。”信长不耐烦地摆摆手,草薙出云噎了一下。
出云妈妈:行吧。
信长关了门,直接躺在了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深红色的天花板,上面挂着的小吊灯的光有些昏暗,整个房间都有一种压抑的感觉。
刚刚说想要休息完全是骗人的,作为英灵,她并不需要睡眠来休息。只要有充足的魔力她甚至可以像永动机一样宝具连发。
“扣扣”
信长的窗户被敲响,她转了个身坐了起来,二楼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