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织田作你是织田信长的后代吗?”太宰治的视线来回扫视着两人,力图从中发现一点共同之处。
“不论从哪里来说,我和纸条一拿到,关系应该只有同姓这一点,我家祖上完全没有去过千叶那边。”织田作之助立刻反驳,伸出一只手,和信长自我介绍,“我名叫织田作之助,信长公。”
“唔……好。”信长陷入了沉思中,织田作之助的话才让她稍稍回过神来。
“什么嘛,织田作居然这么轻易地接受了……”太宰抱怨道,表情却一点没有无趣的意思,“我还以为你会稍微怀疑一下的。”
“太宰的话,没有必要这样骗我。”织田作之助说,他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男人,“你带这样一个小姑娘来见我,要不是知道你才十八岁,我还以为是你……”
“原来在你心中我居然是这样的人吗!”太宰看上去十分不平,“虽然把我认成她父亲的话应该是我占便宜才对……诶,信长亲?”
太宰和织田作之助说话的时候,注意到信长好像一直在思考着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完全不像她的性格。
“嗯?什么?”信长如梦初醒般,她一个激灵,回头看问她话的太宰,“你在叫我吗?”
“我都叫了你好几遍了。怎么,织田作很无聊吗?你连话都不愿意说。”太宰开玩笑说道,“还是我们说话太无趣了?”
“都不是。”信长摇摇头,她转过头,看着织田作之助,“你会做饭吗?”
“嗯?”织田作之助被这个问题弄得摸不着头脑,疑问地问了一句,听到这声“嗯”信长立刻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这个。”
“因为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会做饭的样子,所以我现在特别想吃鳗鱼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