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真得被虐了。
秦焕之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都退出去了。
刚才摁着他的俩大汉,捏他鼻子的小贾,都出去了,还不忘带上门。转眼间,屋里就剩他们俩人面面相觑。
秦焕之抬手,将指尖的药汁蹭在沈明渊衣服前襟,把那衣裳当帕子用,抹了个干干净净。
衣料很薄,被他指尖的水分沾湿,就贴在了身上。
他缓慢开口,“沈公子,你是不是以为这样,我就会中计,你就能得到医治就能借着西陵门的庇佑,得以续命”
沈明渊被他动作弄得浑身别扭,摸出手帕擦了擦嘴,又擦去眼角被呛出的湿润,将眼角蹭得更红了,脸颊下巴还残留着被掐出的青红痕迹,毫无自觉道,
“没啊,我是真的很讨厌治病吃药,不是为了骗你给我治病,我无依无靠的,哪儿敢骗您啊。”
果然,秦焕之就算看穿他是故意做戏,也是朝着另一个方向误会,以为他是惜命才如此,而非故意激怒他,给他撒气、调整情绪的机会。
经过了这么一番闹腾,秦焕之的确是冷静许多了。
但也是这么一折腾,那得来不易的冷静,又以更快的速度,被另一种冲动取而代之了。
秦焕之笑了笑,他很少会笑,哪怕是高兴的时候也不是爱笑的类型,此时嘴角微翘,便让人觉得悚然,“你是不是觉得,凭着你半死不活的身子,凭着你手里的窥天镜,我就拿你没有办法”
那张床还特大,仿佛是专门给两个人睡的,就是床上的装饰,太喜庆
红红粉粉的,床幔上还带着浮夸的大蝴蝶结。
“要不要,再来一间”
聂辛一本正经婉拒他,“不用了吧,这里不比沈宅,离得近,也方便在意外发生时第一时间照顾到你。”
倒是挺有道理的。
没一会儿,丰盛的酒菜就被送了进来,沈明渊在小二端来的水盆里洗了手,又让人给自己斟酒,剥虾剥蟹挑鱼刺,恨不得连鸡骨头都挑干净了再送他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