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沈明渊细想明白,便觉得身子向下一沉,落入了柔软的床铺。
聂辛坐到了床边,目光沉沉,伸手拉起一旁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你还没说,为何要骗我。”
倒是没有进一步的过分举动了。沈明渊暗自松了口气,想着聂辛看着跟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似的,不能逆着他来,小命和那啥要紧。他努力保持淡定,以讲道理的劝解语气说道,
“这种隐私我是说,这是我自己的事,自然不想往外说。你看,我跟你也不是很熟,只是萍水相逢,聂大侠没有这么小气吧”
“不是很熟,的确。”聂辛重复着他句中字眼,看不出分明的喜怒,“那么,沈少爷和谁比较熟比如,赤金刀”
西陵门门主秦焕之,人称赤金刀。
听到这个名号从聂辛口中吐露而出,沈明渊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去,
“为何突然提到他”
聂辛知道什么了知道多少
要像原著中那样被误会成秦焕之的人了吗
沈明渊脑子里一片混乱,脸上的慌张神色难以掩盖,看起来就像是被戳中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心虚畏惧。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聂辛还没有像原著那样,将他抓住、关起来,慢慢拷问。
而是像现在这样,看起来心平气和地直接问他,给他辩驳、解释的机会。
他之前对于剧情的反抗不是没有效果。
沈明渊努力冷静下来,找回自己的思考能力,“聂辛,我对你没有敌意,也没有恶意,是有人想害你,真相很快就会摆在你的面前。我想知道,你究竟是从哪里打听到这个名号的”
这几日,他比任何人都肯定,聂辛若是想追查暗杀自己的势力,绝不会这么快就查到秦焕之头上,更何况,聂辛一直在他身边鲜少离开,哪儿来的时间去查这些
聂辛瞧着他强作镇定的模样,并未直接回答,而是一手撑在他枕侧,笑着反问,“久安真的想知道”
这是他第二次以字来称呼他。
沈明渊因他突然凑近而有些紧张,“是。”
“其实,我也不清楚,这些算是从何处得知的。”聂辛抬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除去,最后只剩一层单薄里衣,而后钻进了同一个被窝,欺身压了过去。
沈明渊想躲,也试着躲了,却明里暗里被对方武力镇压,哪儿也没去成,还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聂辛忽然说道,“梦里的那个你可不是这样怕我、避着我的。”
梦
沈明渊脑中灵光一闪,觉得自己接近真相了,“什么梦”
“呵”
聂辛压在他身上,仿佛饥肠辘辘的野兽终于捉住了肥嫩可口的猎物,下一步便要大快朵颐,这视线落在沈明渊的身上,几乎带着灼灼热气,将视线所过之处都染上淡淡的红色。
他简洁明了,吐字清晰地答道,
“春`梦。”
沈明渊
无话可说。
淡淡的酒香从聂辛身上散开,他说完刚才那两个字,刻意停顿了许久,观察者沈明渊脸上的表情。看够了,才贴到他的耳畔,放低了声线继续说道,
“在梦里,你被我捉了去,关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手腕、脚踝都被扣上最结实的锁链,没有衣服穿、也哪儿都去不了,整日整夜地被我欺辱。”
话说着,一只手还配合地摸上沈明渊的手腕,暧昧地将之拉出被窝,扣在床沿,“就像这样。”
聂辛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