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关起来”独眼捕快一行人刚走出不到50步,剩下的一拨人很自然地分站在墙门两边,看样子是要把门关上了啊。
秦空见状,趁着门缝还没合紧时钻了出去。“这群杀千刀的,人没回来门就给关上了”耳边有人在骂骂咧咧,竟然又是张耳朵这小子。
“看什么看,只准你个傻子会钻门吗。快跟上去,走丢了我可不管。”张耳朵拿出一个火折子,把匆忙中抢灭的一根火把重新点燃。
哟,蔡顶天这傻子看上去竟有些着急,他也会担心人么
前任捕快毕竟还是有两把刷子,顺着刚才城里发现的痕迹,他们越走越深。身处南疆,谁都清楚他们即将面对的是个什么东西。平日也只敢捉一捉小虫小售,哪里敢去招惹这么些大东西啊虽然怕,但此刻面子还需挂住。
“宽一尺多,速度很慢,估计是个大家伙。路上拣些藤条,带刺儿的那种,越多越好保持安静,注意声响,留前后两个火把足够,免得激怒了它。”独眼捕快认真地传授经验。
此刻的心情是复杂的,走得越深里怪物越近,渐渐有人开始打起退堂鼓。
“我娘子自己在家里,她怕黑。”
“我养的蜘蛛娃娃到了吃食的点,我给赶紧回去喂点东西。”
“明早要去城郊丈母娘家里探望,哟,时间快来不及了”
“”
经历大型“脱团”后,前往救娃的人数已经精简到十来人小分队呢。也是头疼,这么点人回去连墙门都推不开。秦空和张耳朵在后面跟着,时不时又不能碰到几个走回头路的人。
“这该死的狗东西,临阵脱逃了不成呸”张耳朵倒是一视同仁,依旧不改当面挖苦讽刺的作风。
约莫走了两三公里,他们顺着巨物的痕迹到了河边。此处河面不是很宽,能并行两艘船,但密林向来水深,在黑夜中,这就是个深不见底的黑窟窿。
“没有路了那个东西是不是在水里。”
“小心离水远一些”独眼捕快突然警觉,让众人往后退。按照刚才商量的法子,散开埋伏,以火把扔出为讯号扔出染毒的藤条。喜欢制毒,随身带点一点也不稀奇。为了救娃娃,不少人临出门前又抄了几瓶自家独门炼制的剧毒带在身上。
这回领头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全部人隐藏好后,他手执一根长条,轻轻拍击近岸流水。屏息聚神,他们都做好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恐怖画面。
但,恐怖远超出他们的想象。水面“咕噜”一个气泡,翻涌了一下,飘来一个娃娃的手臂。罗大叔认出了那个手臂的花棉袄,是他5家岁的侄女一时间罗大叔开始发狂尖叫,扛起镰刀冲向河边。
“不要靠近”独眼捕快话音未落,平静的河面巨浪翻腾,一条巨蟒从河底蹿出,撑开一张吞牛大嘴将罗大叔整个人套下,随后又落回水中。巨兽瘆人的吼叫和吃人景象交织,多数人吓得待在原地双腿发麻,再也没有人敢上前攻击。
秦空和张耳朵听到动静连忙赶来,只看到河边一滩水印,和失了魂魄眼神呆滞的年轻小伙。
“我我们回去吧。”安静之中有人用颤抖地声音询问着,像是默认一样,虽然没人回应,但是已经窸窸窣窣地动作起来。
“不能走啊”张耳朵喊到,还有娃娃等着救呢
“救什么救,说不定早就被巨蛇给吃了我们再找下去就是给他当食物的”
“回、回去吧,人还在,娃娃可以再生。”
“”
到了这个时刻,他们也不再掩饰和逞能,个个都想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