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兄,你未免也太过于关注秦空了吧。三句不离他,得有多上心。”天天听着张耳朵念叨,王书生忍不住调侃。
“你懂什么秦空乃本朝头号残暴、歹毒的恶人。身怀异能,一个人就足以搅起江湖腥风血雨,盯着他提防有什么不对要不是我张耳朵见多识广,要是让这么一个大恶人偷偷摸摸到你们身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咳咳。”
“傻子,你又有什么意见”张耳朵有些恼怒,看到他更来气。
“好了,张耳朵兄,依你之见,这群西域来的劫匪意欲何为。”独眼捕头恭恭敬敬,寻求张耳朵的看法。
“还是有识货的。听着,西域虽然离中原有一段距离,但是却有捷径连通这片密林。望江城罕见西域客商,唯有每年祭祀活动期间频繁出没。我猜想,这些西域人跟密林之中那些神秘族群一定有往来。女娃娃丢失的事情,多半也跟这些祭祀活动脱不了干系。”
“这里离密林深处还有很长距离,他们扛着娃娃行动比我们困难。赶快追上,在他们碰头之前”王书生贴心建议。
你追我赶了一整夜,天伊始亮,秦空他们瞧见不远处有烟火升起。这还有闲情做早饭了反常必为妖,他们更是一刻不敢耽误。
透过林间缝隙,果真是三个西域人在一块空地上生火,可一旁的麻袋没有动静,一点不像活物,难道不是娃娃们
又再观察片刻,终于有一人朝麻袋走去,解开绳子在里面摸索一番,掏出一个大番薯,往火堆靠近。什么,麻袋里装的不是女娃娃吗怎么变成大番薯了
“敢情这些西域人大晚上偷鸡摸狗地做的是偷番薯的事不对啊。”张耳朵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感觉三观受到冲击。
“你见过哪个偷番薯的戾气这么重,还要带刀的。”王书生一语道出大家困惑。
其实这种障眼法,秦空在柏炎那里见过不少,的确跟南疆秘术脱不了干系。施术之物视觉形态会改变,经过明火炙烤便可恢复原状。秦空依旧支吾出几字,“烤火”。
“蔡顶天你又瞎说什么”张耳朵习惯性挖苦他,正好瞥见经过明火炙烤的大番薯突然变成一只脸盆大的大花蜘蛛,这不是张婶家费尽心思养了十年的那只么。
亲眼所见,那几个麻袋里装的真不是什么天真大番薯,都别人家宝贝的活物啊。
“还等什么,赶快救人啊”张耳朵突然焦灼起来,一副准备无脑干架的样子。
“慢,他们随身带有武器,且都是高手。我们昨夜只带了一些,眼下用得差不多。正面抢人我们毫无胜算。”独眼捕快话说的在理,但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跑了吧。他们还在举足无措之时,跳出一对年轻男女跟他们火拼起来。
“这个姑娘不是昨晚树林遇到的女子吗”秦空心中疑惑,“她”
半路杀出两位高人,此时必须趁乱而上。张耳朵不会武功,直接朝几个麻袋奔去,拖走,一气呵成。王书生并非那种家中读死书的呆子,佩剑走江湖是他追求的快意人生。独眼捕快更不必说了,原巢县衙门的台柱。且不算上秦空,四打三绰绰有余。
西域三名男子眼见不敌,趁乱吞药自尽,没有留下半句话。紫衣姑娘见状面露不悦,“可恶,就这么死了”
“莫急,总有其他办法。”同来的男子安慰到。
“谢过二位敢问二位是在找些什么”独眼捕快做人识趣,也最识江湖礼仪。
“没什么。”男子冷漠地回答,真是冷不丁碰上冷板凳。
张耳朵按照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