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的冲动,勉强笑道:“我今日的确换了一种香料,郡主不爱闻,我便换一种就是。”
顾绮尔知道纪景澄从小就容易出汗,小时候他跟其他皇孙一起玩耍,就他汗出得最多,这几日连日赶路,又是酷暑,纪景澄更是出了不少汗,但其实味道并不重,但顾绮尔就是故意说得很严重,因为她知道,如何让一个求偶的雄性瞬间灭掉自己的自信心,自然是打击他的外在。
果然,顾绮尔说完那句话之后,纪景澄站都站得很远了,似乎怕站近了,又被顾绮尔说他身上味道重。
顾绮尔余光瞥着脸色难看的纪景澄,忍不住勾了下唇。
哪怕她换了个壳,但也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娇滴滴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