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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份产业:
血表现不是青春期叛逆,是比那危险的多的御驾亲征。

    而大概好人总是没有好报的,文帝这一去,就再没有回来。

    昔人乘鹤,斯人乘风,再不入梦。

    谢介突然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澄明,清可见底。他想着,其实他宁可他表哥是个坏皇帝的,荒淫无道也好,贪生怕死也罢,至少那样的话,他表哥此时还能安安生生的坐在龙椅上,受万人敬仰,而不是倾城祭祀,得一句敌国国君轻描淡写的“可惜了”。

    但这事谢介说了不算,那些把他哥教成了一个圣人的名臣大儒才说了算。

    一直到睡前,被允许多喝了点杯中之物才被扶回房中的谢介,还在念叨“我要涨价,我要往死里涨价,那些什么老,什么翁的一个都不放过要是有人敢有异议,就说我说的。不掏钱,就给爸爸滚蛋我这里一点都不欢迎他们一点也不”

    宅老和四生子对视一眼,心中早有默契,自文帝死后,谢介早晚是要发一回疯的,拖了这几个月,心中的那股邪火总算是发出来了。发了好,总比憋着强。

    “是是是,老仆明天就派人去说。”

    “一定涨价”

    “狠狠涨价”

    “吓死丫的”

    谢小四无话可接,只能握了握拳加重气势。

    虽然服侍谢介睡下的人这样七嘴八舌的安慰着,但包括谢介在内,其实大家都很清楚,文帝的死,是大启之痛,却不是任何一个人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