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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份产业:
在他看来这个问题根本不是问题,他女兄想和他称呼什么,就可以称呼什么。哪怕她自称他爸爸呢,那也是他们姊弟之间的事情,这些人简直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朝臣吵了也是白吵,神宗是不会松口的。

    但神宗也知道自己说不过这些从事吵架事业十数年的专业人才,所以他在暗搓搓的等着朝臣们吵累了,他在出其不意,一锤子定音,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偏偏神宗还没等到那个时候,聂太后就到了。

    聂太后在对待这些个把她的丈夫教成了个圣父的文臣们的想法方面,和谢介是一样一样的,没由来的厌恶。如今听到他们又在丢了芝麻捡西瓜的纠结一些没i用的字眼,那真的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直接就踹开了殿门。

    吓的胖胖的神宗差点从皇位上骨碌下来。

    聂太后眼角上挑,檀色点唇,冷艳到了近乎于狠辣。她似笑非笑的扫了眼朝臣,倒也没有骂人或者怎样,只是问了句“帝姬称妾,是能让我军收复失地,还是能让蛮人缴械投降”

    整个大殿瞬间鸦雀无声,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谁也没有见过一向柔柔弱弱的聂太后这一面,也未想过聂太后会有这一面,她爹也在殿上,就站在房朝辞的不远处,花白的胡子,懵逼的脸庞。这、这真的是我那个往日里生怕说话声音大了也会惊到人的闺女

    聂想容曾是雍畿有名的才女,写词作画,抚琴饮茶,再没有比她更符合文帝艺术细菌的名门闺秀。

    但如今这位闺秀貌似异变了。

    最终,还是身着方心曲领朝服的房朝辞,突然提高了声音,尊了声“太后。”然后就带头跪了下去。

    其他朝臣这才如梦初醒,在羊群效应下,跟着房朝辞一起磕头跪拜,齐刷刷,黑压压。不管聂太后刚刚有没有出言不逊,也不管她是不是只是一介妇人,她都怀着文帝的孩子,那是连神宗都亲口认下的下一任储君。哪怕不是冲着聂太后,也是该给她的肚子请安的。

    不过,总有人拎不清,要不走寻常路。摆出一副哪怕你是太后,你不对,我也要说你的大义凌然。不跟着跪拜,反特立独行的站着指责“太后怎可学那寻常村妇,如此鲁莽入殿”

    其实这人更想说的是妇人怎可干政,是要学那武曌牝鸡司晨吗

    “那吴大人倒是告诉哀家,见上不拜,是何礼”聂太后不慌不忙,早在房朝辞一唱一和跪下的那一刻,不跪就已经是要被架到火上烤的原罪了。

    吴大人这么多年的架也不是白掐的,虽然已处劣势,却还能咬牙坚持“不经通传,才是对官家的大不敬。官家是你的叔父,不敬不孝,恃宠而骄。”

    神宗终于不再看热闹,准备站出来表示,朕不介意啊,求吵架不要带上朕。

    但不等神宗说话,突变已发,本还能游刃有余的与吴大人继续斗下去的聂太后,毫无准备的突然迎来了一阵腹痛收缩。随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第一时间用双手死死的护住了自己的肚子。绝不能让檀郎的骨血有事

    突如其至的痛和冷汗是做不得假的,连吴大人都被吓了一跳,这聂太后不会如此脆弱吧经不得半点的冲撞

    反应最快的还是房朝辞,冷静起身指挥“还不快来人,扶太后去偏殿,宣和安大夫和稳婆。”

    稳婆

    要生了就现在就此刻

    神宗彻底傻了。

    在聂太后出现意外的时候,谢介还一无所知,正在和他娘置气。

    因为他等啊等,盼啊盼,好不容易才等到了他娘悄悄夹在金字牌疾脚递里顺带手给他的回信。结果信中的内容并不如他意。大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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