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反而更不愿意走了“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等下了早朝吧,我们阿郎有时候会回来一下,再去官署。”这个毛病房朝辞以前在雍畿还是个小官时是没有的,下了朝就会直奔衙门。反倒是升官当了太府寺少卿,又搬来江左后,突然就有了下朝后先回家的习惯。也不干什么,就是站在院子抱着狸奴赏会儿景,然后就好像有了无穷的力量,总能开开心心的去衙门。
以神宗那个懒散性子,如无大事,早朝肯定会早早散了;有大事不决时早朝只会散的更早,文臣吵架必引经据典,神宗觉得他又听不懂,索性不如早点散了,让他们私下解决,他只想要结果。
果不其然,辰时一过,房朝辞就骑马回来了。马声撕鸣,护尘服在风中飞扬,斯人踏花而来,正应了钱甲当初介绍的那句房郎之貌,举世无双
本攒了一肚子气的谢世子,忽然就怎么都气不起来了。
谁让他长的那么合我心意呢,谢介想着,美人总是有特权的。我果然是有当衙内的潜质,真想当街调戏良家妇男啊。
有了对比之心之后,谢介忽然发现,他自己貌似有点拿不出手。
谢介此时正穿着很随意的一身月白色的长衫,乱没有形象的坐在房家大门口的青石台上,晃着双腿,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一猫一鸟,再好的颜色都让他给演绎成了漫不经心的五陵年少。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世子。
谢介有点想掩面而走,房朝辞却已经下马,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几乎是在谢介眨眼的瞬间,他就已经近在眼前。
房朝辞再一次把谢介给轻松举了起来,没了笑脸,眉头紧皱“地上凉。”
谢介两脚踏空,慌乱间只能死死的抓住房朝辞,好似昨日重现,只不过这一次的心情和上一次是截然不同的。
“我给您带了煎角,还热着呢。”房朝辞又道,就像是哄孩子,打一棍子总要给个甜枣。
谢介一怔,睁大了一双滚圆的眼睛,说不上来哪里和飞练有那么一二分神似,傻乎乎的问“你怎么知道我要来找你”
“我不知道啊,”房朝辞却笑的更开心了,“只是我准备带着角子登门,希望您能看在角子的面上,赏个脸,来参加我的曝书会。我是希望您能够答应的,不能,唔,我就再想想办法。”
烟花在心头绽放,五光十色,瑰丽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