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倾眼里闪烁着奇异的亮光,忽然摆了一个冲锋的姿势,对着深深小朋友说:“儿砸,等着,我把那只鸡鸡的毛拔下来给你做毽子踢!”
祁北拦住她,“咱们深深是男孩,男孩就不要让他踢毽子了。”
江倾眼睛一瞪,“男孩子怎么了?男孩子就不能踢毽子了吗?要尊重儿子的个人兴趣爱好!”她振振有词,可在看见深深小朋友摇了摇头后又瞬间萎了。
祁北看她可怜兮兮的,略带安抚的说:“自己想踢毽子就自己做一个吧,不要拿深深当借口。”
“妈妈,我不想要毽子,我想要羽毛球可以吗?”深深小朋友一说完,江倾身上又充满了动力。行,羽毛球也一样,反正都是带毛的。
此刻柳曼曼仍旧在和公鸡做斗争。无论她怎么晃动脑袋,那只公鸡都稳稳的站在她的头顶,仿佛在她的头顶生了根一般。
江倾还看见那只公鸡用爪子刨了刨柳曼曼的头发,然后蹲下来不动了。
“哈哈哈哈哈,柳曼曼,它在你头顶做窝了。”江倾实在没忍住笑出声,其他本来还在憋笑的人也跟着放肆的大笑。
柳曼曼已经放弃挣扎,站在那里生无可恋,甚至还用手扶着头顶的公鸡,十几斤重的公鸡压在头顶着实难受,可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刚刚郭宏凯想帮她把公鸡弄下来还被啄了一口,还在惨叫着涂药水呢。
江倾觉得公鸡会在柳曼曼头顶做窝的原因应该是她的那一头卷发。也不是说只有她一个人是卷发,关键是她今天还披着头发。小村庄风大,山上更甚,她的头早就被吹成鸡窝了,这分明就是本体嘛。
“柳曼曼你先别动。”一看公鸡不动了,江倾终于瞄准机会扑了上去。这只公鸡真漂亮,她想要拥有它的鸡肉和它的毛,总之浑身上下不能有一个地方放过。
柳曼曼被江倾这么一吓,更不敢动。身高差的原因让江倾轻易的把手伸到了柳曼曼的头顶上,她抓住了那只公鸡的翅膀,脸上一喜,这么容易的吗?
然而她低估了公鸡的力气,那只公鸡猛地站起来,翅膀用力扑腾扇动。江倾死死抓着不放手,一人一鸡开始了拉锯战。
公鸡被束缚住后异常恼怒,想用之前对付郭宏凯的方法对付江倾,但江倾早已有心理准备,没有被它得逞。眼看江倾就要成功把这只公鸡抓住,它的“鸡窝柳曼曼”忽然开始大声尖叫起来,“啊啊啊,这只死鸡在我头顶拉屎了!”
太衰了吧,江倾被柳曼曼逗的大笑,手上劲一松,没防备被公鸡踢了一脚,脸上还被公鸡用翅膀啪啪打了两下。
江倾眼睛沾了灰看不清楚,连连退后几步被祁北揽在怀里,“呸呸”,她从嘴里吐出两根鸡毛。
柳曼曼只感到头上一轻,公鸡终于从她的头顶上下来,然后飞到了树上。
终于解决被公鸡当成鸡窝的危险,柳曼曼却半点也不得松懈,“赶紧的,水,有没有水,我的头啊啊啊!”有人往她头上一看,哦豁,好大一泡。
被公鸡这样挑衅,江倾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她休整了一下,嘱咐祁北说:“你好好看着儿砸,我去把那只鸡抓回家煲汤!”敢这样对你姑奶奶,看老子不弄死你。
江倾撸起袖子,气势汹汹的朝那只鸡的方向走去,这个时候其他人终于回神不再看热闹,一起冲向自己的目标。
普通的鸡飞的并不高,但这种常年散养的鸡可就不一样了。有记录飞的最高的鸡能飞九十多米,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