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亮手里的那杯酒,齐司深道:“若是我能让陛下的酒洒了?”
“你为齐沧若不就是想报仇?既然你做到了,那便做你想做而该做的事。”曹盼十分平静地回答齐司深。
曹恒本来瞧着他们打是没感觉的,她也清楚自己是根本拦不住曹盼的,但是,曹盼用一杯酒定义了自己的生死,这让曹恒是十分不满的。“母皇!”
被曹盼一眼瞥了过来,曹恒却倔强地站了起来,“母皇若执意要打,儿愿代劳。”
她才刚说完,齐司深一本正经地道:“我不跟你打,你不是我的对手。”
……曹恒从小到大怕是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打击过,诧异地看向齐司深,齐司深再次认真地告诉她,“你确实不是我的对手。”
“确实!”当娘的还帮着外人一道捅曹恒的心,曹恒……
“不是对手那我也打。”曹恒皱着眉头即认真又执着地说,“母皇与齐司深的较量不公平,母皇赤手空拳也就罢了,竟然还赌身上的手中的酒不洒,这般苛刻,你胜之不武。”
“正是因为不公平,所以才要苛刻,要是让朕动手,他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曹盼把自己跟齐司深的情况吐露,齐司深……
“倒是更想试试陛下的剑。”齐司深热切地盯着曹盼这般地说。
“能让陛下拔剑,比我攻击陛下更好。”齐司深道破关乎自身的重中之重,曹恒眼睛一亮,“你既要跟我母皇学剑,理当是与我母皇比剑才是。你连叫我母皇拔剑的资格都没有,不如换成我母皇若是能在你拔剑之前指在你的要害,就算我母皇赢。”
曹恒这一通说下来的,反正只为一个目的,绝对不能让齐司深双剑出击曹盼。
“好。”让人最想不到的是,齐司深答应得倍爽快。少年,你跟女帝陛下挑战似乎是为了帮你叔报仇的,你不报了?
报仇是借口,学剑才是根本。能够直触根本,还要走那么多弯路作甚。
“我答应了?”最最能作主的女帝陛下那么问了一句,提醒他们别忘了她是才说了算的那一个。
“陛下不答应?”齐司深顺竿问!
曹盼肯定地点头,端着那杯酒,“朕已经许久没有碰到剑客了,能与剑客交手,朕之幸也,你太弱了,朕出手你连一剑都挨不住,朕想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潜力,能不能逼得朕连这杯酒都保不住。”
女帝也是技痒,技痒是技痒的,曹恒提醒道:“母皇,君子不立于危墙。”
“朕是君子,还是你是君子。”一番侧点,母女俩人都是女的,说什么君子不君子的。真到了大事前,她们同样是为了心里想的事无所顾忌地向前的人。
曹恒被亲娘一堵一个准,眼刀子直甩向齐司深,齐司深理所当然地说了一句,“你身为陛下的女儿都说不动陛下,怪我?”
“要不是你拔剑,母皇怎么会要跟你打。”曹恒冷声地,齐司深道:“强者才要跟强者战。”
“你弱得连让我母皇拔剑的资格都没有,算哪门子的强者?”
“那也比你强。”
“比我强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所以说,你们两个看起来都是面瘫的人,为什么会吵成这个样子?
“闭嘴!”曹盼听着顶着面瘫的两个人比谁都吵,皱着眉头喝斥一声,齐司深也好,曹恒也罢,闭了嘴。
“要不你们俩个打一架。”曹盼深以为吵架吵得不分胜负,那就用拳头来说话,打,打吧!
“不用剑你敢跟我打?”曹恒早就乐意打的,那是齐司深不肯跟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