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朕与敬诸卿一杯酒。”该说的说完了,曹盼自端起了酒来,与诸人相敬。许多人的眼睛都在曹恒跟齐司深的身上,这两人正好都给了对方一个拳头,把对方都给打开了。
女帝陛下敬酒,谁还能不喝?哪怕眼睛看曹恒那边瞟,也得端起酒迎着。
“殿下真可怜?”明面上不敢说,暗地里说这话的人必是有的。
可不是,曹恒在跟人打生死之战,曹盼却当没这回事一般,该吃吃,该喝喝。
“你娘跟我爹一样。”这会儿两人再次打了起来,齐司深幽幽地说了一句。
“每次我跟人比武,他也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会特意停下来看。”齐司深再接再厉地吐字,曹恒道:“停下看着又不能帮忙,看来做甚。”
“对。”齐司深同意,也就觉得吧,他这想法跟曹恒还是挺合拍的。
曹恒这会儿一拳打向齐司深的脸,有心要打脸的,齐司深一掌给打开了,曹恒问,“你果真是要来找我母皇为令叔报仇的?”
齐司深瞥了曹恒一眼,“我叔父又不是死在陛下手里。不打个名头怎么能让陛下出手。”
……说好的剑客只用剑杀人,不用诡计的?
为了跟人比武,用点小计算什么,又不是去杀人。
眼神交流完毕,曹恒已经不想说了,听到一阵咕咕的声音,曹恒一眼看了齐司深,齐司深一脸正直地道:“从平阳来到洛阳,一路风尘连歇息用膳都顾不上。见这都是美味,失态了!”
还真是老实的承认,曹恒道:“那你就干脆点输给我。”
“为什么不是你输而是我输?”两人手上功夫打得不可开交,嘴里还小声交流,齐司深对于自己输的结局表示不满。
“我输了要挨你一剑,你还得另外找理由留在洛阳,不,是留在我母皇身边。”曹恒这会儿既然弄清楚了齐司深并不是真的想找曹盼报仇,而只是为了找个理由能光明正大的见识曹盼的剑术,那就好办。
齐司深道:“我输了是要护卫你十五年,又不是护卫陛下。”
“真笨。我是跟我母皇住一起的,跟着我虽然不会时时刻刻的见到我母皇,母皇也会指点我的武艺,你跟着我难道就不会趁机请我母皇指点?”曹恒低声地说服齐司深。
“你才笨,陛下那样的好武艺,你竟然一点都没学到。”齐司深是矢志不移地捅曹恒的痛处。
武力值上,曹恒不及曹盼,这点曹恒自己比谁都清楚,也不做那无谓的争论。
“你想不想吃饭,想不想跟我母皇练剑?”曹恒同样也知道齐司深的弱点在哪儿,直问齐司深想还是不想。
“都想。”齐司深老实地承认,曹恒道:“那你还不赶紧的。”
赶紧的干嘛,谁还能不知道?齐司深在曹恒又一次出招后,装作一个不备结结实实挨了曹恒一脚,被那么直接踢了出去,曹恒一个跃起,一手扣住齐司深的手,这不就赢了!
“陛下,赢了,殿下赢了,赢了!”有人第一时间注意到曹恒跟齐司深这架打完了,高高兴兴地叫唤,提醒曹盼这架打完了,打完了,曹恒赢了!曹恒赢了,他们那是大松了一口气。
“哦,赢了。”曹盼并无意外,只是一眼瞥着这两人,曹恒迎对曹盼那什么都看破的表情,默默不作声。
齐司深倒是一本正经地道:“是,公主殿下赢了。我会护卫殿下十五年。”
“好。”曹盼并没有多说什么,点头吩咐道:“与齐郎君看坐。”
有吃的了,有吃的了!齐司深心里那叫一个高